秦时厉好不容易清醒,听说秦二老爷自尽匆忙赶回来,身上还满是酒味。
秦二夫人说不出的失望,让他收拾干净后去上香,就打算变卖家产回乡的事说了。
秦时厉自然不乐意,京城那么好,去乡下能有什么玩乐的地方,而且穷乡僻野,他们身后侯府的后人何必落魄如此?
“难道侯爷说了什么,不让我们在京城呆着吗?这还有王法了,我这就找京兆尹理论一番。”
秦二夫人一把抓住秦时厉叹气:“不是他让我走,而是我们不得不走。你爹都被害死了,再不走你不怕吗?好歹去乡下躲几年,等对方不再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再回来也不迟。”
“我们走了,三叔他们会一起走吗?”
“他们不走,就我们两母子离开。”秦二夫人明白三房害怕沾上麻烦,恨不得离他们远远的,哪里会继续在一起?
以前三房巴结是因为二房有好处能占,如今都是麻烦,恨不得根本没来往过了。
临走前秦时厉去找秦可凛有几分舍不得,后者没好气塞了一个钱袋过去:“带上,这是我存的,虽然没多少,你在路上也能买点果子吃。”
秦时厉露出一点感动的笑容来,跟他说了一会话见嬷嬷时不时探头探脑就不敢久留,很快便走了。
第二天他跟着秦二夫人搬走,宅子是皇上赏赐的,不主人自然要还回去。
皇帝还奇怪二房怎么突然要跑,听说秦二老爷死了,依旧找不到藏匿金银珠宝的幕后之人,他便让人跟着二房,指不定会找到线索。
二房就这么走了,贺仪珺有些可惜,毕竟气还没出够,人就跑了。
只是秦二老爷死了,留下一对母子也不好过,她没必要落井下石,此事便就此放下了。
见贺仪珺闷闷不乐,秦恒启提醒道:“不是还有三房吗?夫人要是气不顺,还可以找他们玩儿。”
她无奈道:“他们有什么好玩的,如今怂得跟鹌鹑一样,而且假瓷器的事闹得满城风雨,三房也不好过。”
不必贺仪珺出手,三房就足够焦头烂额了。
有些得罪不起的,三房只能拼命凑银子赔偿不说,就跟孙子一样一个劲道歉求原谅。
有人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