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哭着出来的,一路上都被下人瞧见了,她这是做了什么叫侯爷不高兴了?”
秦恒启听得好笑:“夫人怎么不觉得是我欺负梅幽,叫她哭着走的?”
贺仪珺狐疑地看过来:“侯爷的性子好得很,哪里会无缘无故欺负人。”
梅幽只怕是说了不该说的,叫秦恒启训斥两句就不高兴,于是哭着跑了,叫下人见了还可能误会秦恒启,贺仪珺不由皱眉:“底下人是越发放肆了,主人家的事都敢胡乱议论,回头还是要约束一番。”
秦恒启觉得有趣,那些下人议论贺仪珺,她不在乎,如今见他们嘀咕秦恒启,贺仪珺却出手阻拦了:“难道在夫人看来,我的名声比你的还重要吗?”
“这是自然,侯爷是府上的主子爷,他们居然向着外人说话,这像话吗?”
就连贺仪珺都深信秦恒启的为人,这些下人却向着梅幽,只以为她是个善良柔弱的姑娘,是个好人,其他就是坏人了吗?
秦恒启捏了捏贺仪珺的手心叫她消消气:“反正她在府里呆不长久,梅家很快来人接走她。”
贺仪珺惊讶:“不是说梅家要她当滕妾嫁人,难道就这么不管了?”
“她要在府里乖乖听话就算了,如今根却不是个安分的。”
她听得轻轻皱眉,只觉得梅幽可能有些小心思,却不至于真的眼睁睁见这人进火坑去:“就不能想办法叫梅家打消念头,难道嫁一个女儿不够,还要多送一个才行?”
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爹娘,对亲生女儿都如此残忍。
“这是梅家的家事,我们掺和进去就复杂了。”涉及到留阳候府,秦恒启面上的神色更冷淡了几分。
看出他的厌烦,贺仪珺只以为梅幽做了什么叫秦恒启不高兴的,他终于不想管这个表妹的事了。
梅幽捂着嘴在外头浑身僵硬,再贴着墙根一点点离开,满脸茫然。
她没想到秦恒启真的会放弃自己,还说得如此不留情面。
梅幽的确有几分喜欢这个表哥,长得俊美不说,还继承了武安侯。
贺仪珺出身不怎么样,瞧着对秦恒启也没多喜欢,她才会想要取而代之,再亲上加亲,谁能想到秦恒启如此无情?
既然他无情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