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以前是觉得她不喜欢有人总跟着陪着,才没安排贴身丫鬟,如今却不能再拖下去了。
见秦恒启满脸凝重,贺仪珺叹气道:“也不知道谁跟我这么大的仇,要传出去对侯爷的名声可不好。”
武安侯的夫人居然在别人的府里跟其他男人私会,秦恒启以后怕是要被人嘲笑的。
秦恒启无奈道:“夫人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,其他算得了什么?以后可不能让夫人独自出门,叫人太不放心了。”
贺仪珺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胳膊,想着就算有秦恒启在身边也未必能打得了,更别提他还看不见,怎么跟人打架,压根就打不中啊!
不过他有这份心还是好的,贺仪珺笑道:“那以后一定让侯爷陪着出门,我就不自个出去了,免得又遇到这种糟心事。”
秦恒启笑着点头,得知对方是太史的孙子孔栗,很快就派燕一去跟太傅夫人传口信,想把人弄过来。
太傅夫人吃惊:“武安侯这是要亲自对孔栗下手了?”
她面色犹豫,毕竟太傅在皇上面前能说上话,秦恒启就未必了。
太史忌讳太傅,就算稍微整治孔栗也是敢怒不敢言,换作武安侯就未必了。
太傅老神在在:“夫人不必拦着,谁能忍得住有人对自家夫人不利?秦小子虽然看不见,却依旧是个有血性的男儿,得罪太史又如何,总不能叫他的夫人委屈了。”
要是秦恒启这次忍下了,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太傅反倒有点看不上他。
如今太傅对秦恒启倒是有几分另眼相看,帮着老侯爷照顾他的孙子是一回事,看不看得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太傅夫人见他这么说,就让人夜里偷偷把还晕着的孔栗转送去武安侯府了。
秦恒启看着身边的贺仪珺睡得安稳,让燕一点了安神香,这才轻手轻脚去了地牢。
武安侯府的地牢荒已久,稍微加固一番,里面还是乱糟糟的,混着一股霉味和洗不掉的血腥味,吓得孔栗瑟瑟发抖。
他被蒙着眼,醒来眼前一片漆黑,鼻尖还闻到这么可怕的味道,还以为太傅要对自己动手了!
孔栗忍下恐惧来狐假虎威:“我是太史的孙子,要是对我下手,爷爷不会放过你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