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头发乱糟糟的,脸上一块黑一块灰,都看不清相貌了。
秦恒启同样狼狈,身上的衣裳还有被撕破的,他索性撕下,反过来在黑暗中摸索着给贺仪珺包扎。
往上走要亮堂一些,溪水里渐渐有鱼,虽然不大也能吃。
贺仪珺仔细辨认鱼没问题,还找到一个小口子,在峭壁上,才能把光线透进来。
外头还长着几棵细细的树枝,只有两只粗,却正好做鱼叉。
她毫不怜惜地扯掉两棵,用石头慢慢磨尖去溪水里叉鱼。
脱掉鞋袜,贺仪珺拿着叉子站在溪水里,等着鱼过来。
没一会就叉了几条鱼,她熟练用枝条钻火,两人吃了毫无味道的烤鱼。
表皮烤焦了,里头却鲜得很。
两人吃了几条鱼,虽然没吃饱,起码能垫垫肚子。
秦恒启想帮忙,然而都被贺仪珺拦下了。
她能干得很,什么都办得妥妥当当,还把自己照顾得很好。
秦恒启毫无用武之地,顿时郁闷了,觉得他该早点说出自己眼睛已经恢复的事。
不过如今不是坦白的好时候,他被贺仪珺沾湿的帕子擦了脸和手,她出去转了一圈很快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