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体,有什么是不能说的?还是这件事关于我,所以夫人不好开口?”
“侯爷怎么知道……”贺仪珺诧异地抬头,对上秦恒启了然的双眸。
“夫人这般苦恼,除了我还能会是谁?”
被他打岔一下,贺仪珺苦笑道:“总归瞒不住侯爷,就是此事不知道真假,侯爷自个慢慢看吧。”
她把木盒重新打开,把第二封信笺递到秦恒启的手里。
他原本笑着接过,扫了几眼神色渐渐严肃,甚至变得凝重起来。
秦恒启仔细看了一遍就把信笺收好问道:“除了夫人,还有谁看过信?”
“没有,六姨不识字,即便打开估计也不知道是什么。不过她素来信守承诺,不会轻易打开来看。除了我之外,就只有侯爷知晓了。”
听了这话,他还是不放心:“要是被那位知道,六姨就危险了。”
不过仔细想想,婆婆把自己的身份遮掩得好,二十年来都没人发现,二十年后就更不可能轻易察觉得到。
让六姨离开土生土长的地方太奇怪,尤其是两人来过之后他们一家子就躲出去,更容易引人注意,倒不如就这样继续什么都不知道平静过下去。
秦恒启和贺仪珺装作什么事都没有,又叮嘱六姨不要把婆婆的事随意说出去,尤其这个木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