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慢,事事盯着叫嬷嬷不自在,却也没放得太快,好像什么都不过问叫对方心里可能忍不住诱惑。
就像是捏着风筝的线,让风筝能飞得很高,舒舒服服的,却也不叫它胡乱飞到不知名的地方去。
“侯爷最近累了,多吃点。”贺仪珺心疼地又端了特地炖的汤水放在秦恒启手边,恨不得把人给补回来。
秦恒启最近接了差事一个劲往外跑,他不多说,贺仪珺也不问。
如今事情大致上快完成了,他这才开口道:“夫人放心,过几天我又能歇下来了。”
贺仪珺顿时高兴了:“侯爷这是差事办完了?”
他笑着点头:“是办完了,反正也办不出什么头绪来?”
这话叫她一头雾水:“办完了,怎么还没头绪?”
没头绪怎么算办完,难不成这差事无法办成吗?
“夫人还记得二婶那个婆子留下的院子,地窖里藏了许多金银珠宝?”
这个贺仪珺自然记得,跟他的差事有关系?
秦恒启点头:“皇上给我差事就是查这个,怀疑跟藩王有关系,最近一直都在查他们的动向。”
有没派人来过京城,有没接触什么人暗地里藏匿这些金银珠宝,东西又是怎么运过来藏下的,从哪里来的。
可惜京兆尹查不出来什么,轮到秦恒启依旧如此。
藩王们这些年来被皇帝打怕了,尤其拔掉了他们私卫的数量,人手勉强够用,保护自己都不够,哪里还能派人出来?
再就是心腹一个个只要靠近京城方圆上千里就被发现打回去,子嗣又是质子留在京城,一个个根本被皇帝这些年来摁了又摁,一个比一个安分。
既然藩王没动静,那么就不知道该从哪里找起了。
大臣们都查探了一遍,倒是没发现谁跟二房有过来往。
“京兆尹还特地派人去见了二婶,问了不少事,可惜她大多都不清楚,那些都是二叔安排的。”
二房很谨慎,除了秦二老爷之外,他连枕边人都不怎么透露。
“二婶只提到二叔曾提过,对方是个大贵人,贵不可言。”
贺仪珺听后露出诧异的神色,能称呼是大贵人的可能还能数出不少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