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贵不可言,可不就是宫里头的主子了?
“这话要告诉皇上,他怕是要不高兴的。”
哪个皇帝会喜欢有别人是贵不可言,此事不可能是他做的,就是他眼皮底下有个跟自己一样贵不可言的人,必然要不悦。
秦恒启点头:“京兆尹是个人精,说什么都不肯把话递上去。我也不傻,不想做这个出头鸟,事情就只能查到这里了。”
谁也不说,却多的是愿意当出头鸟的愣头青,以为只要上报天听,或许能赌来一份泼天的富贵。
上报的人可能一开始能得到赏赐,但是仕途就走到这一步了。
除非以后有什么大能耐进了太子的眼,才有可能重新再上一层楼。
贺仪珺神色凝重,她怀疑此事会是太子的手笔。
但是他藏匿这么多的金银珠宝,回头再送出去是打算做什么?
那么多的财富,铸造武器和养上万的私兵都足够了,难不成太子还想反了吗?
她惊疑不定地看向秦恒启,心里头隐隐有个猜测。
或许太子早就猜出自己的身份,迟迟没动手或许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。
加上秦恒启的眼睛是瞎的,对他没威胁便没多做什么,如今却未必了。
而且那么多地方能藏,却偏偏藏到秦家来,太子这用心足够险恶的。
要不是两房人跟秦恒启交恶的事藏不住,皇帝又是公正英明之人,早就因为此事把秦恒启都一并连累,指不定落得不好的下场。
光是想想,贺仪珺又是担忧又是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