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我没注意驸马竟然是细作,险些要了你的命,你没事就好。”
郡主回抱着太后,这才开始后怕。
秦恒启要是没及时赶到,她很可能就会被带去利国,沦为探花的人质,生不如死了。
贺仪珺远远就迎了上来,上下打量,见秦恒启的衣袍沾了干涸的鲜血不由担心。
“我没事,这是别人的血。”
见她还是不放心,贺仪珺挥手让宫人退下,进了内里就一件件把衣裳脱下,露出精瘦的胸膛来:“夫人要不放心的话,摸一下看看?”
贺仪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到底安排人送来热水给秦恒启洗掉身上的血迹,又送来干净的衣物。
秦恒启沐浴后只松松披着外袍:“已经让燕一去禀报了,我也累了,明儿再跟皇上商讨怎么收拾驸马。”
皇帝肯定不愿意郡主的名声受损,也不乐意让人发现细作竟然混成驸马,险些酿成大祸,显得他无能,所以驸马最后估计只会是“急病暴毙”。
至于人是怎么从利国混到正经身份,又交出去多少消息,都需要仔细审问了。
想必这位驸马在牢狱里能住很久,直到嘴里再掏不出东西,才可能真正暴毙而死了。
他不在意这个驸马会如何,又查出什么来,如今最重要的是安抚住忧心忡忡的贺仪珺。
“夫人最近都不必去给太后请安,免得郡主在那边一个不高兴就找夫人的麻烦。”
贺仪珺在秦恒启的怀里笑笑道:“我还没去找茬,郡主要是迁怒,有的是办法去治她。不过殿下救了郡主,她不至于这么恩将仇报吧?”
“谁知道,反正委屈谁不能委屈了夫人。”秦恒启低头亲了她一口,又道:“皇上的身子骨有了点起色,最近能有多点时间来陪夫人了。”
之前皇上病得厉害,几乎都是他来处理政事。
要熟悉各种政务,又要理清朝廷大臣之间的关系,秦恒启每天都没睡多久,索性留在书房里,累了就眯一会眼,免得回来惊醒了睡着的贺仪珺。
她看了秦恒启一眼,皇上刚好肯定不可能有精力处理,他这是打算避嫌了?
“有太傅和太史在,还有其他辅助的大臣,父皇只要听一听就能处理,没必要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