澈一听这话,气得摔了茶盏,“不是故意能将人拉到床上?不是故意能行房?昨日是他祖母的生辰,老三也就罢了,老大如今深受皇恩,领着要职,帷幕不修简直岂有此理!”
佟氏捂着帕子,心中偷笑,面上却哀戚,“都是妾身不好,妾身也不好管教……”
傅澈叹了口气,“这又跟夫人何干?”
难不成他的裤裆还要继母来开锁不成?
傅澈越想越气,想到平日里老大对自己冷言冷语,没有丝毫的敬重,重重地拍了桌子站起。
“别以为翅膀硬了就不服管教,今日老夫非得好好教教他!”
“老爷——”管事过来禀报,“大公子回府了。”
“怎么着?”傅澈没好气地甩着袖子,负手于后,“他回府还要本候亲自相迎?”
管家顿了一下,侧头看了一眼佟氏。
佟氏过来给傅澈顺气,“身体是自己的,老爷别气坏了自己个儿……”
她说着,转头吩咐管家,“让大公子来一趟。”
傅砚辞下了马车,门口就有小厮鬼鬼祟祟探头探脑,他蹙了下眉,抬手捏了捏手指,冷笑了一声。
没等旁人过来,他亲自将梅久从马车里抗了下来。
梅久整个人被他披风笼罩着,旁人看不清她的脸。
墨雨见状,上前一步,刚想说别累了公子,小的来。
就被傅砚辞扫过来的一眼定住了脚步。
墨风拉了墨雨胳膊一下,齐齐往后退了一步。
傅砚辞已经大步迈上了台阶,刚转过照壁,花园里的小厮立刻冲了过来——
傅砚辞抬脚就踹了过去,“闷头闷脑的往哪里撞!”
小厮扑通跪倒,“侯爷侯夫人命大公子去正堂。”
傅砚辞想到了什么,脸色一沉,大步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。
身后的小厮还要等着传话,眼巴巴地在后面跟着,“大公子——”
“等着。”傅砚辞冷声道。
不多会儿,他回屋将梅久放下,对奶娘方嬷嬷吩咐了什么。
方嬷嬷看了梅久一眼,点头应了是。
傅砚辞走出来,穿过了月亮门,小厮还在院外守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