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将她压在了桶壁上肆意地欺负着。
先是唇,然后是耳尖,然后顺着脖子缓缓往下。
他的手指指肚粗粝,磨在人身上有些硌,拨衣服却是利落。
梅久被吻得气喘吁吁招架不住,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推他。
却撞上了坚硬如墙的胸膛,岿然不动。
没将人推开来不说,自己的双手反被他一手桎梏,束缚于头上方。
梅久终于想到他昨日恶狠狠说得那句,等你好了的。
又忍不住想到他之前的传言——
不近女色。
传言误我!
梅久嘤咛一声,身体的原始本能渴求,也有了欲望。
她心底居然有了一丝急切。
谁曾想,傅砚辞却并不直奔主题,
就像猫捉了幼小的老鼠不吃,
梅久起初还没发觉,可她分明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。
他撩吧人的手不停,让人气喘吁吁,梅久抬头一看,却见傅砚辞双眸幽深,眼底却平静。
她瞬间有些恍然大悟,他不是没有欲望。
而是想要她亲口求。
她后知后觉想到之前她爬错床,虽然她亲口说她今后是大公子的人。
可在他看来,她心底钟意的是老三,是以此时他并不急着要她。
而是如钝刀子磨人,将她心甘情愿地服软。
梅久胸膛起伏着,心底又羞又气,十分复杂。
这傅砚辞出身显贵,心高气傲,骨子里也是个骄傲透顶的。
她身份是丫鬟,先前爬床,无论目的如何,终归是行为不端。
女子自轻自贱,旁人才会轻之贱之。
可谁还不是个傲娇的宝宝了。
梅久被他磨得浑身战栗,可骨子里却并不服输,傅砚辞的唇咬在她耳垂上,嘶哑的声音响在耳畔。
“求我。”
梅久也很难受,目光笔直地看向他。
两个人眼里倒影各自的通红的脸,如狭路相逢的角斗。
只等一方弃械投降。
可梅久心里到底不甘,她反而探头轻咬住了傅砚辞的耳垂,轻含慢咬,她甚至听到了他的气息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