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牙点头说:“奴婢……十分喜欢习武……习武能强健体魄,增强体质……”
也不知道哪句话取悦到了傅砚辞。
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“也是,你的体力是有点弱。”
本来梅久没想到什么,可他这意味深长的一眼——
体质与体力,一字之差,却是差出了不相交不搭噶的平行线。
她忽地想到之前两人那啥到最后,自己体力不支昏了过去……
心里莫名黄黄的,脸也有些红红的。
“那你以后就日日来练吧。”傅砚辞大方地开了口。
梅久:……
她此时扎马步,明显感觉大腿在抽搐,只能咬牙皮笑肉不笑道:“多谢大公子……”
傅砚辞说了这几句,转身而去,再次从武器架上抽出了长枪。
那长枪是红缨枪,精钢打造,通体带着银光。
本来立着的时候,看起来普普通通,不过是若干武器的一员。
谁曾想落入傅砚辞手中,他不过抬手那么一抖——
整个长枪仿佛瞬间注入了灵魂,顿时气势磅礴如挟带了灭天之威,杀机迸现,
枪影如月,寒光如水,初阳普照的院子里,周遭的一切被寒意席卷。
枪尖如灵蛇吐信,枪身如游龙在他手中疾走,时而横扫,时而直刺,时而勾挑。
枪法无非是:扫,点,挑,勾,劈。
可无论是哪一招,在他手中都游刃有余,挥洒自如。
犹如千军万马奔袭横扫千军,气势如虹。
梅久看得都忘记了腿上的酸麻,只定定地看着朝阳下,傅砚辞的身影,他用枪时而迅猛 ,时而灵活,刚柔并济。
就像他人一样,看上去是玉面书生,可拿了武器,便是冷面将军,刚烈霸气。
周遭都是钢枪舞动的呼呼风声,就连树上的鸟雀都很识趣地躲远了,生怕点背挨扎。
一套枪法下来,傅砚辞收了势,离了老远,随手顺势将长枪往架子上一掷。
咔嚓一声,长枪落回架子上,稳稳落地,又听一声咣当地一声响。
竟是地上的石板碎裂了缝。
这一招真真是十分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