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家为尼。
忠勇侯屡次三番去家庙探望,虽然被赶走,但也有风言风语……
谁知会不会传入到谢氏耳中。
傅伯明叹息,实在没办法揭自家老子的短。
梅久叹了一口气,她曾在方嬷嬷口中听过,侯爷对已故的谢氏不好,成日外出沾花惹草……
所谓良人,对旁人可能是良人,对你可能就是负心人。
“后来谢氏亡故,母亲被外祖逼着嫁入了侯府……后来有了我。怀胎八月时,偶然得知肃国公府小郡主李云婷偶感风寒,不治而亡。
惊怒之下,见了红……因此早产,常言道七活八不活,我虽活了,自幼体弱多病。
大哥头脑聪慧,骨骼清奇,被圆通大师看中,收入门中。
祖父欢喜他也欢喜得紧,恨不能走哪带哪,栓在裤腰带上。
外出打仗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将大哥搂入怀里,也不顾及外面多少人,恨不能扒开裤子看他鸡儿还在不在……”
梅久想到如今的傅砚辞,以及被老侯爷扯开裤裆看鸡鸡的小时候的傅砚辞,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傅伯明看了她一眼,眼含宠溺,继续又道。
“祖父喜欢大哥本无妨,无视我,令我伤心,母亲接收不了。她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,与祖父置气,便为我寻无尊道人为师。"
傅伯明顿了一瞬,陷入了回忆,长长叹息道:"我那个师傅啊……
人往往不能太过聪明,太过聪明,天妒英才。
奇门遁甲,五行秘术,文章武功……
据我所知,没有什么武功路数,是他看一眼学不会的。”
梅久打了个哈欠,有些不信。
因为她见识过傅砚辞的厉害,难不成这天无尊道人比他还要厉害?
“比大公子如何?”梅久问道。
傅伯明被问得愣住,“你是问能耐,还是长相?”
“论能耐……大哥应是比不上他,这世上也没有几个人能比的上他。”
“但若是论长相……当年我见他时,他已是黑憋干瘦的小老头,长相不及大哥,不过听他自己说,年轻的时候貌若潘安。”
“师傅此人性子极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