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们吵架的时候,我们就收留小柚在家里避一避。
结果这个事情被岳丰盛盯上了,跑过来问我们要人。
一开始我爱人很气愤,就和这个岳丰盛争执了几句,他那个老婆连哄带骂地把他带走了。第二天他酒醒了,就好像不记得这个事情似的,依旧和我们客客气气的,我们以为这个事情就这么过去了。谁知道噩梦还在后面。
就和你说的一样,我爱人有晚饭后运动的习惯。这个岳丰盛喝多了就守在我爱人跑步的必经之路上,对她拉拉扯扯,还出言侮辱,说些不堪入耳的话,我赶过去气不过,打了他两拳,他喝多了站不稳,根本不是我对手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第一次这样我们以为是喝多了偶然,这么打过架了虽然撕破了脸,但应该知道教训了不会再来了。结果发现,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和我们过不去,第二次索性骑自行车把我爱人给撞倒了!喏,就在你们刚刚来的那个河边那条路。”何志新说着激动地走到后窗,指着河对面,“就那个电线杆下面,妈的还知道骑车撞人,我看看完全不像是喝多了!”说到这里何志新气不打一处来,又走到卧室拿出了一件红色的运动服,“你们看看!衣服都磨破成这样了,就知道我爱人当时摔得多严重,要不是天气冷衣服穿得厚实,真不知道是什么后果!这个混蛋撞了人就跑了,我们上门理论还不承认,都闹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说的,后来就没有让那孩子进门了。”
“志新,算了,人都死了。”边上,周丽劝着,随后向钟葵和齐飞说道,“我们不过是他骚扰的其中一户人家,也没什么特殊的,别说是这栋楼里的人了,你要问问这条街上的人,十有八九都被他用不同的理由找过茬。”
钟葵静静听他们说着,忽然说:“从我们进来到现在,你们两个都没问我们岳丰盛是怎么死的,似乎完全不关心岳丰盛是怎么死的?”
周丽说道:“我和老何都是顾自己过日子的本分人,他人都死了,和我们也没关系,打听了也没意思。”
“对了,既然你们之前经常收留小柚,有没有见过或者听他提起过一个长腿叔叔,说是个子挺高的。”齐飞临走前问。
周丽听了,若有所思:“是小柚说的吗?”
“你知道?”齐飞心中燃起了希望,赶忙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