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水根嗯嗯啊啊地做着手势。
“什么玩意儿?”齐飞不耐烦地看着他。
一旁传来了钟葵娇媚的声音:“他说这些就是怀疑的对象。”
应水根带着膜拜的眼神看向钟葵,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,拼命点头,仿佛在说就是这个意思。
齐飞把一旁的凳子拖到应水根的床边,一屁股坐了下来,说道:“你的客户,大多数都知道正月十五这一天你不在家吧?要找你寻仇也不找个更合适的机会。这些人里,有谁不清楚你的出行时间的吗?”
应水根茫然无措,仿佛在说这就是他知道的全部。
“我们在现场采集到了另外一个人的dna,这个人是黄大丘的儿子。黄大丘有儿子这件事你知道吗?”齐飞问。
应水根嗓子底发出了“嗯?”的一声,这大概是他现在唯一能发出来的声音了。
钟葵的读心术又发挥了作用:“你不知道。”
应水根点了点头。
“那就很有意思了,我们问了黄大丘的司机,从时间上推算,他是下午三点多接到你的洗钱合同后临时改计划去的江汀岛,但是那名凶手这时候已经在岛上把你老婆孩子杀了。凶手不可能未卜先知知道黄大丘会临时来。
那么,我们就可以知道,凶手的目标并不是黄大丘。所以……”齐飞的目光落在了应水根写的这份名单上,“只能是和你家有关系的。只不过,我有一点想不通,为什么我们会在蛇的牙齿里,找到黄大丘儿子的dna呢?”
应水根听了,仿佛想到了什么,手又开始了比划。
钟葵看着齐飞无动于衷,又一次帮应水根说话:“你把纸笔给他。”
应水根抓过齐飞手里纸笔,开始飞快地写了起来。
纸上洋洋洒洒写了一堆,原来应水根和黄大丘的确是因为算命认识的,应水根说黄大丘有个儿子,黄大丘一下子就信了,因此和应水根交往越来越深。
期间,黄大丘问过多次儿子的下落,应水根其实根本不会算命,说他有儿子,也是看新闻知道有很多关于黄大丘私生子的消息瞎说的。
没想到是瞎猫撞到死耗子了。
齐飞冷笑了一声:“你说得没错,他有个儿子,还把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