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侧门进入。
越靠近门,酒味就越浓郁。
李毓灵有些不适地皱皱鼻子,一鼓作气拉开门。
里边的人听见动静就朝着门口方向看过来,就看见一位身着淡黄色长裙的幕离女子娉婷而立,随后缓缓行礼,道出了身份。
“你就是子孝请来的令官?”崔飞羽一手把着葫芦小酒坛,一手撑着头打量着这位女令官。
稀罕,不过也俗。
崔飞羽听见身旁的人哼笑一声,那折扇唰得收拢,戳到了他的后腰上。崔飞羽被这一动作弄得身体不自觉挺了下,朱敬堂显然对他这反应满意了,说道:“你如今连哥哥都不叫了,真是让哥哥好伤心。”
崔飞羽嫌弃地把朱敬堂的扇子拍开,压低声音道:“别拿你对付女人那套对付我。”
想来崔飞羽是真的讨厌这疑似龙阳的举动,朱敬堂正经了些,但眼神依旧戏谑,像是在感慨什么。
李毓灵看不真切这两人之间的举动,只听见崔飞羽那句话,垂眼转身就要关门,就听见有人出声制止:“先别关,酒味太重,先散散味。”
李毓灵动作一顿,便听话不再关门,不关门让她松了半口气,毕竟这屋子里全是公子,没有乐师也没有小厮女婢,她也鲜少跟外男接触,开着门,倒不至于让她的心那么压抑。
她垂眸经过圆桌的空余之位,桌上摆着一副没有动过的干净的犁首勺、玉盘、玉箸和酒盏。
还有一个人?
是还没到吗?
收回视线,李毓灵来到窗棂下的长桌前,背对窗户面朝圆桌开始洗牌。
圆桌主位明显,李毓灵端着木盘来到那人跟前,她看不清每个人的长相,就单凭感觉来说,似乎都不是什么好人
木盘刚要被递出去,就只听见那人拒绝的话:“我说为什么让我坐主位呢,原来陷阱在这!我可不敢当第一个人拿牌的人啊,你拿去给他,让他抽。”说完指了个方向就打发了李毓灵。
李毓灵顺着他指向的方向看去,迈步走到朱敬堂跟前,又将木盘恭敬托着。
朱敬堂无奈地笑了声,一边说,一边伸手去抽牌:“喝酒耍赖,玩雅令你也耍赖。”
“我哪有?”
“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