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性情冷淡。
只是张衍清比李琨和早出生三年,只三年,这样的天子骄子就让全京城的人瞠目结舌,他的才学与聪颖是学堂里被羡慕与仰望的对象。
他不写诗作赋,因为一路以来,根本没有时间去伤风怀古,他一直站在朝堂上,望着天下黎民。
孔风桦自诩出众,但真的看到张衍清的文章,也是不得不心生佩服。
原本传出张衍清殒命的消息,孔风桦有叹息的意思,但那情绪很浅薄,因为等着张衍清跌下神坛的人如过江之鲫。
进士谁不是天资出众之辈,谁不想得圣上青眼。
独他张衍清年轻,轻率地就让圣上看重他,委以重任。
二十岁就坐上了五品高位。
这还是压了许久的赏赐才这样,这一次他若完整地再次出现在圣上面前,那么护驾之功,又怎么能以赏赐来相抵?
孔风桦一想思绪就歪了,不得不承认,他是有些嫉妒张衍清的。
不光嫉妒,还有些希望他的外甥能够更胜张衍清一头,似乎只有这样,才能显现出其实张衍清也没那么遥不可及,你看,不还是有人能够够到他的丰功伟绩吗?
孔白氏拍了拍丈夫的手,说道:“毓灵的事,调查的怎么样了。”
她瞧出来孔风桦的脸色不好,知道孔风桦又在钻牛角尖了,于是扯开话题,分散他的注意。
“基本与李守财说的不错。”
李琨和把那封信当做顺藤摸瓜的藤,给了孔风桦,孔风桦便让人顺着这个去查了一遍,得到的消息与朱敬堂给李琨和的那封信上大差不差。
李琨和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答应了朱敬堂的邀约。
成为他的幕僚,是一件看起来极为危险的事。
朱敬堂表面与内心太割裂,李琨和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主公人选。
他对孔风桦的心腹调查出来的结果有了猜测,没有多少波动,只是觉得朱敬堂真的并不像外人表面所见他那样的简单。
消息传到了太傅府,惊起了病重的年迈太傅。
李承兰靠在床头,手里拿着信纸,认真地看了两行便觉得有些眼花。可这信不能让别人读。
他与老妻两个人,相互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