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爵士,主题是'复仇'。”温雅婷看着陈晚歌,眼中充斥恨意。
陈晚歌了然一笑,赞许道:“很适合你现在的心情。放心吧,我会写出最适合你的曲子。”
“谢谢你,晚歌。”温雅婷感激地握住陈晚歌的手说,“果然只有你真正理解我。”
“自然,谁让我们是同一类人呢?”陈晚歌意味深长地说,“都被沈惜眠伤害过,自然要抱团取暖。”
陈晚歌拍拍温雅婷的手:“不过现在,我们要先忍耐,等待最佳时机。”
温雅婷心中的怨气被点燃,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:“你说得对,我不能冲动。”
“那么就说好了,你先回去吧,我这就开始为你作曲。”陈晚歌送温雅婷到门口。
“晚歌,我真的很感谢你,有你在,我这心里踏实不少”温雅婷真诚地说。
陈晚歌微笑:“别这么说,打败沈惜眠,是我们共同的目标。”
温雅婷点点头,这才拿着包转身离开。
晚上,傅氏公寓,沈惜眠和傅瑾行依偎着靠在沙发上。
“我想创作一首表达我这段时间的心路历程的曲子。”沈惜眠眼神闪烁,似是在回忆,“从绝望到希望,从黑暗到光明。”
“惜眠,”傅瑾行看着沈惜眠,不免颇为感慨,下意识握住她的手,“你比你想象的要坚强得多,经历了这么多事,你依然没有放弃自己的梦想,这已经证明了你的涅槃。”
沈惜眠感动地点点头,将自己的头靠的更近一些:“谢谢你一直这么相信我。”
“这是你应得的。”傅瑾行微笑着撩开她额角的碎发,“对了,比赛在哪里举行?”
“维也纳。”沈惜眠干脆回答,“时间就在十天之后。”
“看来我们需要准备签证和机票了。”傅瑾行若有所思地说道。
“我们?”沈惜眠直起身体,惊讶地问“你也要去?”
“当然,”傅瑾行理所当然地说,“我怎么能错过你人生中如此重要的时刻?除非……你不想让我去?”
“不,不是!”沈惜眠连忙摇头,面露羞涩,“我只是……没想到你会为我放下工作。”
“为了你,这点小事算什么?”傅瑾行温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