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没错,本宫没有错,是太后逼本宫,傅梅仙几番坏我大事,她还要从中说和,让本宫退步!”
“她偏心至此,本宫凭什么给她脸面?”
“皇帝,皇帝他……本宫都道歉了,那么卑微,那么忍辱负重,他凭什么不动容?”
“他不来找本宫,色中恶鬼似的缠着个孕妇,难道还要本宫亲自请他临幸吗?皇子总会有的,急什么?”
“本宫又不是不能怀!”
长孙皇后喃喃,神情似哭似笑,她伸手,倔强地抹了把眼泪,高高昂头,外间,白嬷嬷隐忍的痛呼,声声入耳。
她深深吸气,“本宫的路,不会走错的。”
“联络前朝,跟桑国公成为盟友,对承恩公府也有好处,本宫要做个实权皇后,未来整个大夏,谁都不能欺辱本宫!”
“本宫,要让所有人都跪在本宫面前,摇尾乞怜!”
她带着哭腔低吼。
——
时光,飞快流逝,转眼到了十月,气温开始下降了。
御驾一行,也准备回宫。
傅含璎身为孕妇,直接坐上了元昭帝的御驾。
“你身子沉,沿路不稳,别颠着了你。”元昭帝让傅含璎坐到他膝上,跟抱个小娃娃般,毫不费力,甚至不耽误他看折子。
傅含璎探头去看,入目就是‘臣桑云州有罪……’。
哦,原来是桑国公的请罪折子啊!
她去瞧内容,无非‘新酒旧瓶’,无甚出人意料的地方,除了深刻认错,恳切言辞之外,就是乞求陛下,对桑采女稍稍宽容些。
他称:“小女心宜年幼,当年之事,皆是臣识人不清之错,她无辜遭怜,臣心甚痛,不敢求陛下宽恕,只求看在她几年尽心伺服的份儿上,宽恕厚待她些,臣感恩不尽!”
“到是一片爱女之心。”元昭帝放下折子,轻轻叹息。
傅含璎挑眉,不可置否。
前世,她把桑心宜干下去的时候,桑国公可不是这个态度。
“陛下怜惜桑采女了?”她仰脸儿,妩媚眸儿专注地凝视着昭元帝,语气是明显的不悦,“你想饶了她?”
桑心宜跟她有‘杀子’之仇,在元昭帝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