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修容大发雷霆,口口声声,要长公主进宫。
钟嬷嬷苦劝无果,只好传信出去,次日,长公主低调进宫,去到桑修容的景泰宫,待了一个多时辰。
她脸色苍白,眼角微红地离开了。
——
时光苒苒,如水流逝。
转眼就是一个月。
傅含璎坐满‘小月子’,已经能下榻了,她的伤病……
明面是‘小产’,实则是骨裂和棒疮。
静养一个月,好医好药好伺候,也差不多没事了。
“贵人日常行动坐卧时小心些,莫要累着,也莫坐太久,配上微臣的药,好生调养些日子,往后便不会留下症状。”
“阴天下雨,也没妨碍。”
太医仔细叮嘱。
“多谢,如意看赏!”傅含璎轻声吩咐。
如意赶紧掏出打赏香囊,笑盈盈的塞过去。
太医谢恩,背着药箱告退。
一个月没怎么下床,傅含璎感觉身子都快躺酥了,整个人也胖了几斤,虚软得很,就让如意扶她出殿。
两人在宣和宫里来回走动。
梅修仪听见动静,支起窗子来看。
傅含璎回眸,瞧她一眼,旋即,蓦然转头,像是赌气般不去理她。
自从那日,梅修仪偷走她的主意,‘以德报怨’,名扬六宫之后,姐妹俩的关系就又僵了,不过,没到‘见死不救’时,直接撕破脸的程度。
只是傅含璎单方面,不跟梅修仪言语,偶尔开窗对视时,翻个白眼儿而已。
梅修仪自认包容大度,没跟继妹计较。
侍书扶琴等人,倒是有些急,写信传到宫外给老祖宗和夫人,想让她们再帮着说合说合,然而……
不晓得为什么?
傅家没有音讯。
几人急得不行。
梅修仪浑不在意,她如今,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,万事都不放在心上,看见继妹翻自个儿白眼,居然很欣慰地感慨,“含璎的身子大好,我总算了结一桩心事。”
“以往她流产卧床,我虽不后悔谨守宫规,可她的确流掉孩子,受了苦,祖母和母亲心疼她,对我多有埋怨,陛下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