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半点不服软。
姑侄直接闹僵,白嬷嬷真怕娘娘瞧见,傅贵人这会儿冒出来,心里有气,再出手干点什么?
陛下,那是万圣之尊啊,薅一回尾巴,没挨咬就是万幸了!
哪能回回薅啊?
“嬷嬷,你放心,我又不是桑修容,陛下宠哪个,她看哪个就不顺眼,我是皇后,是大夏的国母!”
长孙皇后平淡,“傅贵人算什么?一个玩意罢了,做不到主位,生不下孩子,她在青史里连个姓都留不下!”
“我,却是要留名贤后本记的。”
“傅贵人愿意自甘下贱,做个‘洗屌’宠妾,做就做去!”
白嬷嬷哑然,不知道从何劝起,只能苦笑道:“但是,娘娘,咱们做下的那事,陛下名声受损,万一恼了……”
“恼了又如何?他敢废我不成?”长孙皇后冷笑,慢条斯理,“无非就是不来凤栖宫,我在乎吗?”
“总要有个皇子!”白嬷嬷苦劝。
长孙皇后不以为然,“如今孝期刚过,我尚未把宫中一切,握于掌中,怎么好生孩子?”
“待得日后,我大权在握了再说。”
白嬷嬷张嘴,欲言又止。
长孙皇后不耐烦了,挥挥扇子,她道:“行了,白嬷嬷,别提那些没用的事了,你去把桑修容给我叫来。”
“谋算这么多,我总要收网了。”
“是!”
白嬷嬷应声,恭敬退下,没多久,就带着桑修容回来了。
“臣妾拜见皇后娘娘,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!”
进得殿来,桑修容屈膝行礼。
‘私穿凤袍’的事,傅贵人躲过去了,梅修仪却遭殃,勉强算是成功,她心情很不错。
面对长孙皇后时,神态也轻松愉悦,“娘娘传臣妾来,所为何事啊?”
长孙皇后面沉如水,一双杏眸,凝重严肃地凝视她。
沉默!
沉默!
凤栖宫的气氛,骤然紧张起来。
桑修容心里突地有些不安,她看着皇后,忐忑地咬唇,“娘娘,您究竟怎么了?”
“臣妾是有什么事情,做得不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