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乔眯着眼睛,继续刚才未做的事情。
阮明月只感到一阵剧痛,仿佛有什么锐利的东西划破了她的手腕,温热的液体随之流淌而出。
她已经吓得不敢言语,只能用无助的眼神祈求贺乔。
然而,贺乔的语气却愈发阴森:
“我在基地见到你后不久,基地大门就在夜里被掠夺者攻破。”
“现在想想,掠夺者肯定有内应,才能如此悄无声息地攻进来,连哨兵都没有惊动。”
贺乔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,又去扯阮明月的另一只袖子。
阮明月全身被绑得结结实实,根本无法动弹,想躲也躲不开。
死亡的恐惧如黑洞般吞噬着她,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她心中充满了求饶和狡辩的念头,但此刻却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。
她好害怕,害怕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“所以,你就是那个内应,对吗?”
贺乔的话语如同寒冰般刺骨。
阮明月感到自己的另一只手臂也被锋利的刀刃划开。
现在是极寒天气,破败的小屋几乎挡不住什么,温度在零下五十度左右。
这样的天气,加上手臂不断流血,她恐怕连一分钟都撑不过。
突然,她又能开口说话了:“贺乔,不是我,是阮伟博!”
然而,贺乔却认为阮明月这是在亲口承认罪行。
她冷冷地说道:“你在市基地见到我后,就担心我想起吊坠的事情,所以提前布局想要杀了我,对吗?”
阮明月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否认,但贺乔却不为所动。
她继续说道:“其实,这一世你若不找死,不来抢我的空间吊坠,我就永远不会知道真相。”
“前世在基地相遇,那时候我早就知道你和阮伟博是假兄妹,但我没有揭发,是因为一直念着你们的救命之恩。”
“这辈子刚重生的时候,我甚至没打算和你们再有交集,也没打算报复你们,只想好好活着。”
“是你非要往我面前凑,恶心我。”
阮明月知道已经无力回天,无论她说什么,贺乔都不会相信她。
她感到自己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