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醉清醒后,贺乔觉得头疼得厉害。
喉咙也干涩疼痛,仿佛被火烧过一样。
她想坐起身,却发现手软脚软,全身无力,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。
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触手一片滚烫。
“好烫!”
她心里一惊,从空间里拿出额温枪,一测体温,39度。
她皱了皱眉,又把手搭在自己的脉搏上,仔细感受着脉象。
脉象轻按即得,跳动快速,是典型的浮数脉。
她面色如常地给自己下了判断:失恋后心情不畅,饮酒过度,导致身体免疫力下降,易受风热之邪侵袭。
她自嘲地笑了笑,心里暗暗骂自己:“真丢人,喝点酒还能把自己喝发烧。”
虽然她懂一些医术,但让她给自己开药,那是不可能的。
她还没这个本事。
虽然有现成的方子,但她懒得动弹起来熬药,全身烧得厉害,骨头都疼得像是要散架。
她干脆从空间里拿出退烧药和消炎药,胡乱吞了下去,然后继续躺回床上。
也许是药物的作用,没过多久,她整个人又开始昏昏欲睡,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。
就在这时,门口传来爪子挠门的声响。
她以为是调皮的小灰,便朝着外面喊道:“外面放了食物,你们自己吃。”
然而,门外传来的却是花花的呜咽声。
贺乔竟然听懂了它的意思:让我进来陪你。
没想到,花花似乎也开智了,和战影一样,能够通过声音表达自己的意思。
贺乔心里一暖,用遥控器打开小屋的门。
花花顺利进来,抖了抖身上的雪,又在电暖炉旁边烤干了毛发,才轻手轻脚地钻到贺乔的被窝旁边,陪着她。
贺乔摸着花花肚皮上柔软的毛发,心里渐渐平静下来。
花花的体温和呼吸让她感到安心。
很快,她的眼皮越来越重,意识渐渐模糊,最终在花花的陪伴下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,贺乔睡了很久。
贺乔的高烧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退去,身体也慢慢恢复了力气。
她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