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你在房里呀!”
施秋晴有点懵,做完理疗过程中她就困得扛不住,对后面发生的事那是一点印象都没有,自然也不知道许承安一直都在自己身边。
许承安理直气壮:“你看看,你在理疗时不用力气都睡过去了,睡到天亮才醒,我这个用了那么多力气睡死了不正常嘛?”
施秋晴人傻了。
许承安满嘴大道理,憨憨的她自然说不过这个男人。
她突然又发现了一件事,慌慌张张道:“我,我棉裤呢?”
许承安笑道:“哪个正经人在炕上睡觉会穿棉裤的啊,那不得热死,理疗完我就给你解了!”
啊,羞死人了!
我咋睡得那么死,一点都不知道啊?
尽管身上还有一条长长的冬裤,施秋晴还是脸上发烫得厉害。
“这有啥啊,老板睡在大老板娘这不天经地义嘛,睡都睡了,我再眯会!”
许承安打了个呵欠,伸手就去搂施秋晴,却被大媳妇按住了,死活不让他过来。
“不行,秋玲都起床了,你,你得快点走!”施秋晴急急道:“趁她现在在厨房烧火,不然她待会再过来可就糟了!”
在大媳妇的催促下,许承安这才恋恋不舍地爬起。
离开被窝,施秋晴这才发现这个男人连贴身的冬裤都没穿,就个大裤衩子。
施秋晴看了一眼,便吓得转过头去。
她总算明白为什么许承安经常大早上会洗裤衩子了。
因为没有施秋宁这位女大舜疏洪,久而久之就得缺堤。
全副武装后,走到门口,正待打开插销。
“等等……”
施秋晴想起什么,也从炕上爬下来了。
“我先岀去给你瞅眼,秋玲不在院子的话,你再岀去!”
她就怕和许承安这说话的功夫幺妹已经被灶火烧好了,跑到院子里玩鸟,许承安从自己房里岀去岂不得被发现。
其实她多虑了,以许承安的听觉,如果施秋玲在院子里玩鸟的话,肯定逃不过他那对耳朵。
把门打开一条缝隙,施秋晴探头探脑的看向院子,空无一人。
她转过头对许承安道:“秋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