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袁朗哥哥呀!平日里听过有人抢着认赏,却不曾见有人抢着认罚。若在与俺争,俺便不认你这兄弟了。哥哥,你说,要打俺多少板子?俺縻胜领着就是。”
縻胜也不给袁朗再说话的机会,直接转身看向柴进,语气郑重的说道。
袁朗瞧见縻胜这副模样,嘴上无奈一笑。他知晓縻性的脾性,也不再多说。
倒是柴进瞧縻胜这副认真的模样,也不好再与他开玩笑。哈哈一笑,朝众人说道。
“既然縻胜兄弟这么想要受罚,那咱们就好好罚罚他。縻胜兄弟,我便罚你今夜不醉不归,你可愿意呀。兄弟们,今夜縻胜若是能走着回去,在场的众人可都有罪呀。”
&34;哈哈哈”
&34;哥哥放心,咱待会儿可都得把腰带松松,好好跟縻胜兄弟喝个够。″
&34;对,也让縻胜兄弟见见我们淮西好汉的待客之道。″
&34;縻胜兄弟,今日定叫你分个胜负。″
在场众人闻言,轰然大笑。纷纷戏谑的朝縻胜说道。
縻胜见大伙这么说也不干了,也忘了自己认罚一事。跳起脚叫道。
&34;几位兄弟可莫小看人,今日谁先倒下,可还说不一定。卫鹤兄弟,来,就属你叫的最欢待会儿俺可是记得你哩&34;
&34;哈哈哈&34;
潭州城内。
陶震霆听完哈兰生,叙说完一路上的遭遇,面色阴沉,紧紧攥起拳头。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,这才平复起了心中的怒气。
哈兰生也算是老江湖了,虽说不怕他陶震霆。可若是实话实说出一路上所发生之事。平白丢了面子不说,反而让别人小觑了他们。
更何况他们一路上做的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,这说出来,日后难免落人口舌。
思来想去,哈兰生最终还是隐瞒了个中实情。
大致意思是这木兰山早惦记上了他们,自进入荆湖地带后,经常袭扰境内的村落。
自己好歹也是陶震霆请来的义军。虽不是朝廷有番号的正规军,但好歹也沾个义不是。当然不会坐视不管,故而中了木兰山的埋伏。
陶震霆何不知这哈兰生是何许人也,哪会信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