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鬼话。碍着扯皮亲戚关系,也不好撕破脸皮,只能是咽了心中这口怒气。
嘴上却是一语双关道。
&34;哈兰兄长一路辛苦了,今日之事,我定会上报知州大人,为兄长向朝廷请功。我想,淮西诸州的百姓,也不会忘了哈兰兄长的恩德。&34;
&34;哈哈哈兄弟言重了。我等俱是赵官家麾下子民。能为赵官家排忧解难,那是我等的福份。哪里还敢妄贪功劳。″
哈兰生是什么人?哪会听不出陶震霆的话外之意。不过陶震霆不点破,他也就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“哼哈兰兄长,小弟还有要事在身,就不便多留了。″
陶震霆见哈兰生如此厚脸皮,不满的轻哼了一声。也不多坐,告辞了两句,便转身出了门。
陶震霆出了门,在一旁的副将看不下去了,愤愤说道。
&34;将军,哈兰生那厮跟匪盗又有何异?咱们的探子来报,哈兰生借着咱们的噱头,大肆搜刮钱粮金银,欺男霸女。所到之处用鸡犬不宁形容来说,也不为过。将军刚刚明摆着挖苦他,他却倒好,竟听不出这好赖话来。&34;
陶震霆没有接话,撇过了这个话题。
&34;木兰山最近可有什么异动?”
&34;将军放心,小的早派人盯着木兰山的各个出口。不过,这一连几天,木兰山都没有一点动静&34;
&34;这倒是怪了。淮西诸州官军讨伐木兰山的消息,早传了开来。这木兰山不可能不知道。到如今还没有动静,也不知是在卖什么关子&34;
陶震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轻声嘀咕了两句。
身旁的副将闻言,接着话嘲弄道。
&34;将军还忧心个甚,依末将来看,那木兰山肯定是早被吓破了胆。就算是外出请援兵,在整个淮西诸地,又有哪个不长眼的山头,敢得罪咱这数州剿贼的官军。他们躲都唯恐不及,又哪会敢去帮它木兰山。&34;
陶震霆虽也觉得是这么个理,可不知怎么的。这心里,始终是放不下来。
总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。至于到底是哪里出了蹊跷?他也是说不出来。
索性也不再想,直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