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地寂静了。
直到女仆重新上了一份热茶后,那热茶的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
白时绪缓缓抬起头,面庞上所有的亲和与优雅不复存在,他毫无表情地从玻璃窗站直身。
他的眼睛里像是被一层冰冷的霜华覆盖,“原来光明族还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法。”
神临说:“谁的问题,你们心里清楚。”
“巴德尔什么时候缺守护了?”慕川靠坐在沙发扶手上,意味深长地看着神隐神临,“我记得光明族自带这些特质吧,居然会想要他的。”
“你们还想从他那得到什么?”
“要不是你们给怀野下陷阱,他也不至于去找巴德尔。”
忽然,一道声音响起,门也连带的被推开了,傅亦一迈进房间,无视那些视线,随便坐在了一个单人座椅上。
“他如果找的是我,我可不会让他为我做这些事情。”傅亦一接过身后仆人递来的茶,“真是服了,他居然选择巴德尔。”
“喊得真亲切,叫他怀野。”
“你还把他当替身呢。”席妄之嗤笑道,听见门后传来的脚步声,抬眸一看,其他几位皇子都来了。
傅亦一同样扬起嘲讽的兴味,“当时人就在你面前你都认不出来,你还好意思说跟他在一起过?”
席妄之没有理他,视线转向神隐神临,冷哼了一声,“看我们人多所以搬来救兵了?至于吗。”
“啊呀,这里人真多啊。”
谢斯以调侃出声,径直走到壁画边的洗手池边,将手中沾血的小刀扔了进去,站在一旁早就等候着的仆人立刻打开水龙头清洗。
谢斯以单手撑在盥洗池上,漫不经心地问,“都在这里讨论什么呢?”
神隐抿了口茶,“你的舞伴。”
谢斯以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,“是在说他啊。”
他从仆人手里拿过小刀,用手帕擦拭着上面的水泽,一边擦拭一边像是回忆起什么有趣的事情般,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,“他说话挺有意思的。”
“杀人杀多了开始对活人感兴趣了?”
聿迟戏谑地说,指骨轻轻推了下镜框,原本的单边眼镜被换成了正常的无框眼镜,看上去更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