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笼门打开了。
“你作为赌注,怎么样?”
镜子被暴怒一拳打碎了,但在下一秒又恢复如初。
他神色凝重了起来,“这家伙过头了。”
色欲眼尾轻轻上扬,像是觉得有趣似的,声音里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愉悦,“那些王子根本不在牌里吧,他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让那个人自己落入陷阱。”
“我说呢他怎么急着见人家。”暴食也没料到,“人都进笼子里了,还给他打开门,不就是故意的吗,这样他肯定不会出去了。”
“就等着他输光所有的牌。”
色欲调侃一笑,“所以是,决策者沦为了商品。”
他拍了拍手,镜面变成了漩涡状,“虽然我也挺想看这场好戏,但是风险太大了,他们一旦发现,我们可招架不住的。”
“这个败类只顾着自己。”暴怒指节咔咔作响。
色欲步伐轻盈地走向镜子,“正好我要找他呢,有了笼子倒是方便我做事情。”
“恶心。”暴怒扭过头不看色欲那张逐渐变态的神色。
“你去不去?”暴食放下了懒惰,对方直接瘫倒在地上,又缓缓坐了起来,像是根本没感觉痛一样。
他面无表情问,“那里有床吗?”
色欲将红丝带收了起来,这个东西他得留着到时候用上,“床没有,但你可以把他当床来睡。”
“走。”懒惰说。
…
“还不打算考虑我的建议吗?”贪婪表情散漫,手指有规律地敲打在赌台上,看向季怀野的目光中毫不掩饰地戏谑与兴味。
“要挟。”他投出负面牌,将季怀野面前的牌吞噬。
“笼子已经给你打开了,你出去了,他们就会出现,但你要作为赌注。”纸牌相叠的索索声在他手中响起。
“看你的小表情,真糟糕啊。”
季怀野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,他看着手中最后的三张牌。
忽然,他笑了。
“笑什么?”
贪婪玩牌的手指一顿,他看见季怀野站起了身,最后的三张牌被扔到了地上。
“以为我很好骗吗?”
季怀野脸上神情全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