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二门外,扒掉裤子打二十板子。
锦书回去之后,身上伤痛难忍不说,还有女儿家的羞耻,被人众目睽睽之下扒掉裤子打板子,她还有什么脸面活着,当天夜里就吞金自尽。
打板子之前,年侧福晋特意派人叫各院丫头去观刑,海棠小舍这几个丫头回来之后,殃殃了好些天,吓的连院门都不敢出,就怕遇上年侧福晋。
等得知锦书的死讯,丫头们更是连说起年侧福晋都吓的浑身颤栗,简直畏之如虎。
“大概不是。”
这种阴沟里毒蛇一样的招数,显然是宜修的路子。
用雍亲王赏的簪子动手脚,其实是很聪明的做法,因为你就算发现,没办法拿簪子出来告状。
一则,这是雍亲王赏的,出了事,不论怀疑谁,都不能排除雍亲王本人的嫌疑;二则,雍亲王赏的东西,你没好好保存,出现岔子,该不该负责,会不会因此在雍亲王心里留下嫌隙。
真是连追究都不好追究。
过了一会儿,青芽也冷静下来,自家格格看起来没当回事,还满屋子走来走去地转悠。
青芽小心翼翼把芙蓉金簪夹出来,擦干表面油渍,又用热水和胰子清洗几遍,仔细拿到光下抖抖,发现没粉末。
才重新用油纸包好,打算收起来搁置。
图双儿检测完,确认屋里没有其他问题,用检测仪扫描的时候,只要没有麝香之处,都是绿色。
如今连芙蓉金簪也变回安全的绿色,可见是真的处理干净,没留下后遗症。
图格格拆开油纸,亲手拿着芙蓉金簪,要放回首饰匣子。
青芽扑过来阻拦。
“没事儿,洗的很干净,你看,没有一点药粉抖出来。”
“可是格格,这到底装过毒物,洗的再干净,也得避讳着,哪能再用。”
图双儿冷笑:“你这就不懂,收起来不用,那不就是告诉人家咱们发现这金簪有问题,这一回是暗害,咱们能躲过,下一回可就不一定是什么。”
“所以,不但要戴,还得按照以往的正常频率戴,光明正大带出去让人看。”
她已经准备近期怀孕,如今出门戴个一两次,看起来不至于让人绝对不孕,也不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