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舔着个脸硬蹭。
家里沉寂已久的收音机再次打开来,柔缓的音乐慢慢渗透全屋。
憋了好几天的小强重新在她脑袋里做了窝,左一句“小心心”右一句“小心心”地使劲蹭她。
满屋子精怪电器都恢复了生机活跃,偶尔咳嗽一声,还有断断续续的说话声,有的电器还随着音乐哼唧,左摇右摆,震得家具和地面簌簌作响。
这是个既安静又充满了生机的房子,是他们共同的家。
谢小星划拉着手机找领导销假,一边销假一边跟范大爷聊天,“对了,我今天问猫爷来着,到底是谁‘介绍’它来找的我,还怂恿它吸我的灵力——你猜怎么着?”
范大爷在抠蛋糕的百忙之中赏了她一眼,“一个才成精没几日的憨货,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小弱鸡,能知道什么。”
您老这嘴,确实是淬了剧毒了:正确的,中肯的,一针见血的!
谢小星单手托腮,气得愤愤的,“要被我抓到了,真的,我高低赏ta两个大嘴巴子!”什么人那,纯坏!
她记吃不记打,发泄完了心情就好了。范大爷瞧她自在,就忍不住打压她,“前几晚上,你天天都被那小黑猫捶醒是吧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还能为什么,不就是猫爷睡觉不老实吗??
范大爷表情玩味,憋不住笑,“那个傻猫,每次吸完你的灵力,估摸是怕你因为难受而察觉,就故意给你一拳,指望着以痛盖痛——脑子确实有病。不过你居然一直没发现,呵呵!”
呵呵?你居然还有脸呵呵?!谢小星额头上青筋直跳,你既然早发现了,你也不早阻止,更不告诉我,害我白挨了那么多顿打!她真想给他和猫爷一人来一套组合拳!
瞧着她气呼呼,上蹿下跳的样子,他很是受用,嘴角翘得都摁不下来了,简直变态!
谢小星疯了一阵,还是气呼呼坐下来,报复似的大口大口挖草莓蛋糕,范大爷也不恼,依旧笑眯眯的,跟刚才教训她“老牛吃嫩草”时判若两人。
谢小星福至心灵,“大佬,你多大了?”既然喊我老牛,那请问牛大您的年纪?“这个不会也忘了吧?”
范大爷望了窗外的夜色一眼,“1500来岁了吧——时间太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