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吐信子,“这不是现在咱说话,她也听不懂么,不然我肯定不在人后嚼舌根,我一般都是当面说的。”
谢小星却烦躁的甩尾巴,“这都过去一天了,磨磨唧唧啥时候剧情才能完,别一个本再过上个十年,出去我都老死了,还阻止个屁?”
范大爷拿大脑袋欺压在她头上,老神在在,“急什么,既然是副本,这里面的时间跟外面肯定是脱节的,咱又出不去,顺其自然。”
谢小星刚安定了心思,就见女英仿佛下定了决心,去榻上将好不容易打起来的包裹拆了,原样归位。
接下来三天,女英老实的近乎有异,除了一日三餐,再加上瞎捣乱掺合她和姐姐的嫁妆,剩下的时间就在房间里发呆。
尧王言出必行,门口重兵把守,女英撒播打滚,使尽浑身解数,甚至赌咒发誓,都没出了门去。
婚期迫在眉睫,娥皇和女英嫁过去后,谁正宫主事,又成了大问题。
按长幼该是娥皇,且娥皇在部族里口碑优异,作为主母万众信服。但按亲疏,母亲非常想让女英成为正宫,主持族事。
因此,母亲想了个办法,赴亲当日,让娥皇乘四驾马车自大道行至蒲坂,车马喧嚣,极尽张扬豪奢,虽然圆了她长女的身份,但也极致缓慢。
让女英骑小骡子,轻车简从,自小路直达蒲坂,抢占先机。
尧王默不作声,显然也是默认了。
终于到了赴婚当日。
娥皇女英分穿大婚服制,于部族挥泪拜别父亲母亲,一上马车,一上叫骡,分路告别而行。
女英甚至连个仆从都没带,关了这些天,等小叫骡行出了父母的监视,她先将吉服袖子挽至腋下,大大伸了个懒腰!
谢小星和范大爷分别缠在她左右臂膀上,这才见了天日。
终于放了鹰,女英哪肯照父母规划的路线行事,撒开那骡子四蹄,欢叫着就往洞庭湖冲。
已经三日了,她非常想念元清。
可时节不好,没走多远,天娘嫁女,泪洒人间。
雨很快纷纷扬扬大了起来,她一身吉服,无遮无碍,被浇了个全透,但久在洞庭戏耍,这点小雨不算什么,她又害怕因为下雨,元清再收了船归家,更见不到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