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了送殡、流放或祭祀。
他们好像某种仪式的供品或主角,被一群不是人的“人”围着,去往未知的,却是他们该去的地方。
莫非是前面还有更可怕的怪物,在等他们?
这些小鱼,是把他们当成了进献给“大人物”的供品?
“六马,九鼎,我们得想办法改道。”吴歧想了想,对负责撑篙的两个伙计说。
六马没停下手里的动作,一边划一边回应吴歧道:“怎么了?少爷。”
“你们有没有想过,这“盲鱼”看上去像是会吃人的,但这么长时间,它们为什么一直不攻击咱们?”
“难道是嫌咱们不好吃?”八佾道。
吴歧真想抄起一把锤子,把八佾的脑袋敲开,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。但凡脑子上有条褶,也不会说出这么让人无语的话。
他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地说:“是,咱们不好吃,要不要我把你扔河里洗洗,再给你撒点葱姜蒜、胡椒面啊?”
“这前面还有其他东西。”九鼎说,“这些鱼应该是在看着我们,它们要把我们送去给那个东西。”
吴歧很欣慰,还是九鼎聪明、靠谱。所以吴歧接着说:“但这只是猜测。所以我想试试改道,看这些鱼如何行动。”
“如果它们只是继续跟着,那说明这些鱼可能只是吃肉,但并不吃人,对我们没有伤害;但如果它们试图攻击我们,那就证明我的猜想是正确的——这些鱼要把我们送去当供品。”
“好的少爷。”六马应道。
他观察了一下四周,见左右两侧都有可以通行的通道,便问吴歧:“少爷,我们走哪边?”
吴歧垂头查看了一下竹筏两侧的“盲鱼”数量,右侧的略多于左侧的,于是他道:“往右划,往右!”
“好嘞!”六马不疑有他,立马调整竹篙,使筏头略略向右倾斜,不敢稍有停顿,向右划去。
“少爷,我看右边的鱼好像更多,咱们朝左划不是更好吗?”八佾说。
“你以为这些鱼是随便游的吗?”吴歧说,“之前没感觉,是因为觉得这些鱼没威胁。可现在咱们是在逃生,一边鱼多,一边鱼少,咱们肯定会下意识选鱼少那一边。”
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