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然他不会光绊我一下,别的什么也没干。”
“要是他刚才趁机咬我一下,或是用手指甲在我脚踝上划个血口,说不定这会儿我都得蹦着走路,和你们跨越物种了。”
僵尸就是,蹦着蹦着走,唉~~
“所以我觉得,那僵尸婴儿一定会再出现。我们以不变应万变,看他到底想干什么。”
吴歧看向娃娃脸,“到时八佾,你就帮我,再多往那尸婴身上撒点糯米。”
“好的少爷,我一定把糯米都倒他嘴里,”八佾说。
吴歧:“……”倒也不必。
他怀疑八佾是不是把尸婴当成芦苇叶,想往“粽叶”的漏斗(尸婴的嘴)里填米塞馅呢?
塞满新鲜糯米的“粽子”,清甜可口。真可谓一语双关了。
但他也没纠缠这个问题,又对伙计们说:“都警醒点儿,说不得那僵尸婴儿会从哪儿冒出来,别着了道。”
“知道了,少爷。”伙计们应道。
“行了,咱们去找三叔吧。看样子,这机关门应该也不在侧室里。”吴歧说。
他把裤脚放下,从地上站起来。看着经历一场大战,现在已经满室狼藉的侧室,总觉得自己,在不知不觉中,带领小伙伴,开启了新技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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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吴三省这边。
吴三省正蹲在墓道中间,观察一块青石板方砖,忽然觉得背上一沉。
不用想,这肯定是他乖侄子吴歧,又来闹他。
果然下一秒,耳边就传来吴歧嘻嘻笑的声音:“三叔三叔,你在干什么呀?”
吴歧看看三叔侧脸,又看看地砖,“在给地砖相面啊?你看出什么了?这砖还有几年寿命?有没有姻缘?什么时候能转世投胎啊?”
吴三省扭头瞪了他一眼,没好气道:“瞎说什么?有给砖相面的吗?你相一个我看看。”
“嘿嘿,我这不是看你蹲着一动不动吗?”吴歧仍旧笑嘻嘻的,“那你不是相面,难道是”面砖思过“啊?”
“来,有什么事,你告诉我。”
“愿主的恩惠,神的慈爱,圣灵的感动,常与你同在。”
吴三省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