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吴小歧是认真的,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。
解连环:“……”你劝我冷静,我劝你善良。
三爷整个人都快扭曲了,他何德何能,摊上这么个漏风棉?
他看向侄子侧脸的眼神充满幽怨:侄子,我对你不薄啊~~
吴歧若无其事和叔叔对视:嗯,你对我不薄,只不过有事儿瞒着我罢了。
“我~录~音~了~”
少爷在二叔看不到的角度,和连环叔叔一字一顿比划口型。
所以,要不要和二叔承认我说的是事实呢?我亲爱的连环叔叔?
解连环都快哭了,他还是低估了侄子的聪明才智,把自己坑了。
什么叫“我自己挖坑,把自己埋了”?——这就是!
解连环内心泪如雨下,“汪”一下哭出狗叫声,面上还得顶着老坛酸菜方便面一样,又酸又辣又扭曲的神情,面对二哥瞬间冷下来的脸孔,和如刀似箭的眼神。
其实吴二白是不太相信表弟会说这种话的,但吴歧既然敢说这个话,那肯定不怕他这二叔查。
所以,自家这蠢表弟,莫不是真对他有意见,想倒反天罡,以下犯上?
可还没等二爷想明白这一茬,偌大的岩洞里,就响起他十分熟悉的声音,且这声音自带回响,无比清晰传入在场每个人,包括伙计们耳朵里:
“我就把你二叔脱了裤子打一顿~~”
“把你二叔脱了裤子打一顿~~”
“脱了裤子打一顿~~”
“打一顿~~”
“顿~~”
这,这声音分明是三爷!
伙计们目光炯炯,立马用一种不敢置信,又带有崇敬的眼神望向“吴三省”:三爷神勇,但三爷疯了!
吴二白:“……”很好,这表弟果然不能留了。
解连环:“……”我不是,我没有,表哥你听我解释!
……
……
……
吴歧坐在原地,看着不远处,被二叔一脚踹在屁股上,好悬没摔个大马趴的连环叔叔,乐呵呵接过六马递过来的水和小零食。
他对一边的贰京说:“京叔京叔,你看我两个叔叔,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