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发现了?”
看吴歧和女孩儿说话的样子,听女孩儿一口一个“老公”,肆无忌惮喊吴歧,吴二白再也忍不了,大步流星穿越人群,奔吴歧而去。
他冷着脸,周身气势令人生畏。
他在贰京保护下,站到台下,离吴歧最近的地方。
“下来。”他对吴歧说。
吴歧早就注意站在远处的吴二白了。现在见吴二白,看自己和女孩儿说几句话,就如此沉不住气,上前来要他下去,心里就一阵儿诡异的痛快。
啊~~堂堂吴二爷,也有把冷静自持喂狗的时候吗?
那他可真是……荣幸。
吴歧瞧二叔在这种场合,也显得斯文禁欲的白衬衫,和系到最上面的纽扣,突然很想再气一气吴二白,看吴二白隐匿于这层表皮下的内里,是不是像他展现出来那样矜持寡淡。
少爷曾对吴二白多热情,现在就可以多冷漠。谁叫吴二白骗他、瞒着他、让他不痛快?
他就是要告诉吴二白,曾经他对他,只要亲不死,就往死里亲;但现在……呵,只要气不死,就往死里气。
反正以吴二白的养气功夫,应该也不会被他气死。
至于会不会气疯?
那不在少爷考虑范围。
于是吴歧对吴二白露出一个,看上去非常轻浅甜蜜,实际也非常轻浅甜蜜,又带了点无辜的笑:
“哎呀~~这不是吴先生吗?您贵人事忙,怎么有时间来这种地方?这不合您身份、气质啊?”
同样都喊吴二白“吴先生”,同样都说吴二白的行为“不合他气质”,可吴歧现在的语气腔调,和当初他们刚要启程去秦岭,吴二白给吴歧和自己收拾行李时的语气腔调,完全不可同日而语。
不,不能说吴歧变了。他的语调,仍然带着他独特的促狭。只是……他和吴二白之间的氛围变了。
吴二白很清楚这一点,所以这话在他如今听来,格外刺耳。
他皱了皱眉,耐着性子对年轻人说:“小歧,别闹了。回家吧。”
年轻人眨眨眼,似乎不明白男人在说什么:“咦?吴先生这话好奇怪,我闹什么了?在这儿唱首歌,就是闹吗?”
“那我要是想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