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舞着自己的小手绢儿,依依不舍(欢天喜地)把解语花送上车,吴歧开开心心把自家老男人拉回自己的“小黑屋”(总统套房)。
吴二白有点无奈。解语花在的时候,他就忍着没说,现在和吴歧两个人乘上直通套房的专用电梯,他就忍不住教育起,说话越来越疯癫的皮孩子。
“小歧,虽然咱们家和解家是亲戚,你和小花关系也很不错,但无论如何,你是不是应该稳重一点?”
“你看看你刚才说的那些话,像什么样子?”
少爷没骨头似的,和二叔并排坐在电梯里的椅子上,随手从小茶几的果盘上取了颗草莓丢进嘴里,不以为意道:“那有什么?反正花哥也不是外人。就算花哥一时不习惯,我以后多来几次,他总会习惯的。”
说罢,他不知想到什么,拿狐狸眼睇了眼身边的老男人,“还是说……二叔想让花哥成为“自己人”?”
最后这三个字,落在吴二白耳里,显然有点儿一语双关的意味。而事实上,少爷也的确在点吴二白——他不信二叔不明白,解语花对他的心意。
果然这话一出,想教育人的老男人就哑火了。
且不提自己的私心,就冲吴歧是自己娇养的孩子,任何能让吴歧另眼相看,或试图和吴歧发展出超友情关系的人,在吴二白眼里,都是想拱他水灵灵好白菜的臭野猪、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、该杀千刀的黄毛小伙。
二爷没拿八十八米大砍刀砍死他们,已经很雅量了。
吴歧是在用这种方式,委婉地表明自己对解语花的态度。
见二叔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,少爷在心里傲娇地哼了哼,随手拿起一颗红润饱满的草莓,递到吴二白嘴边。
男人就吴歧动作,把草莓衔进嘴里,还未来得及把草莓咬断,就感觉眼前一片阴影。
倏然靠近的漂亮脸孔,和青年身上干净的味道,模糊了二爷的视线和一切感官。
……
直到少爷重新大咧咧靠在椅背上,嗷呜嗷呜咀嚼从某些人那儿抢过来的半截草莓,被年轻人毫无征兆动作,打了个措手不及的二爷,还怔愣地仿佛被施了某种魔法,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要干什么。
直到少爷心满意足嚼完草莓,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