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你是我儿子?”晋明鸢问。
她现在正躺在一个破落的院子里,旁边就是一口枯井。
浑身疼的像是散架了一样,强撑着身子坐起来,一言难尽的看着面前这个只到她腰的小孩。
“嗯,还是个野种。”小孩也看着她,声音平静无波,乌溜溜的眼睛却还含着好奇的盯着晋明鸢打量。
晋明鸢听罢,只觉得脑袋越来越疼了,她不明白,一个才只有五岁的孩子,怎么张口闭口就是野种。
大抵是看出了她的疑惑,小孩又一本正经的解释:“他们都说你是曾经的四皇子妃,在四皇子登基之前与人苟合怀上了我,这才被丢进了冷宫。”
四皇子妃?在四皇子登基之前与人苟合生野种?
乍一听到这个解释,晋明鸢只觉得脑袋上的青筋突突乱跳。
她是没了记忆,可她又不是傻子,作为好端端的四皇子妃,在自己丈夫即将登基的时候跑去与人苟合生野种,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?
反正晋明鸢只要想想,就觉得她不可能那么做。
晋明鸢深吸了一口气,冲着小孩招了招手:“过来,跟娘说说你叫什么名字?我怎么会躺在这里?”
虽然觉得小孩那几句话,信息量有些大,也让她匪夷所思,但看到那小孩与她五分相似的脸,晋明鸢接受的很快。
但那小孩在听到她口中那句娘的时候,却好像愣了一下,硬是僵持了好久也没动静。
晋明鸢只能自己爬起来,揉了揉还在发痛的太阳穴,朝着他走了过去。
小孩坐在一个小凳子上,面前摆了块粗粝的石头,晋明鸢刚睁开眼的时候,他在吭哧吭哧的磨着镰刀,现在动作倒是停了,但那镰刀还摆在他的面前。
走的近了,晋明鸢先看到的是他被石头擦出血来的手指,她连忙在身上翻着一阵,却是连一块帕子都没能找到。
身上的布料脏兮兮的,晋明鸢只能撕了里衣来给他包扎伤口。
之前只是看还不觉得,现在手触及到小孩的手腕,她才发现这孩子太瘦了,就像是皮肉紧贴着骨骼一样,骨头的轮廓都清晰可见。
肌肤相碰,那小孩瑟缩了一下,就要把手抽回去,晋明鸢忙道:“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