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扔到了床上。
黑色的床,黑色的地毯,扑鼻的薄荷清香,很符合靳砚又冷又硬的臭石头形象。
来不及多想,靳砚已经欺身而上。
他双腿岔开,跪在沈初梨身体两侧,一手扶腰,一手提着脖子将她上半身抬起。
二话不说,低头狠狠地攫取。
将那胡言乱语、会吐出伤人话语的粉唇堵住,起初的不熟练在极强的学习能力下很快进步,动作越来越肆意大胆。
直口勿到沈初梨无法呼吸,胸口剧烈起伏,尖锐的指甲在他强壮结实的小臂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划痕。
靳砚这才大发慈悲的退后,看她水光潋滟的眸中盛满怒火,眼角泛红发湿,嘴里一小团粉红随他抽出动作痴痴地伸在外面。
只有在这种时候,最乖最听话。
“乖宝喜欢榜一大哥那样的人对吧?”
沈初梨呼哧呼哧喘气,被靳砚视作变相的承认。
男人见状眯起眼睛,眸色宛如一团化不开的深墨。
“抱歉,他也是我。”
嘴上在道歉,动作丝毫不收敛。
还未等沈初梨喘匀气,他又开启新一轮进攻。
男人的口勿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步。
沈初梨忘了生气,忘了要说什么,甚至忘记自己身处何处,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浆糊,唯有眼前会给她渡气的靳砚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没有争吵,没有对话。
只有缠绵交错的粗重呼吸,以及啧啧暧昧‘水’声。
连黑暗到没有一丝明媚的房间,也因为床上两人的存在,多出了丝人情味。
靳砚出奇的沉默,像是要清除沈初梨被别的男人口勿过的痕迹,把她从里到外,口勿熟、口勿透。
一滴清泪落下,滴在男人手上。
他终于如梦初醒,紧张地朝沈初梨看去,她眼睛红的像兔子,正吧嗒吧嗒无声落泪。
连忙停止蹂躏,只是那张小嘴已经红肿的没法看。
小姑娘哽咽着说:“靳砚,你混蛋!”
“对不起梨梨,是我太过分了,能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吗?”靳砚紧贴着沈初梨的额头,在她看不见的角落,眼神凶戾的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