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发型仿佛被牛舔过的油腻男人是从哪儿蹦出来的?
见沈初梨盯着自己,周弘伟自信一笑,手在涂满发胶的贴头皮发型上一抹,故意拽拽袖口,露出代表身份象征的腕表。
“久等了沈同志,你叫沈初梨,我叫周弘伟,我们的名字都是三个字,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缘分,不知可否有荣幸和你握手。”
以往对付其他女人时,等到对方羞涩将手同他交握,周弘伟就会立马弯腰在其手背印下一吻。
在牵手都被视作有伤风化的时代,他胆大又浪漫的招数几乎无往不利。
每个女人最后都会红着脸拜倒在自己的西装裤下。
周弘伟相信,沈初梨也不会例外。
只见沈初梨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,又嫌弃的后退一步拉开距离。
“抱歉,我手上有刺,扎人,恐怕握不了手。”
“哈~看来沈同志还是朵带刺的玫瑰花~”
“……”
谁能给她瓶洗洁精。
有人过于油腻了。
通宵整晚,谢屿洵和手下研究员们终于得到了可观的实验数据结果。
婉拒同事劝他留在研究所休息的建议,执意要回家。
一晚上没见,自己有点想那个会甩辫子抽他的小姑娘了。
路过胡同,听见几个婶婆坐在大树下聊天。
“也不知道小沈同志相亲相的怎么样,希望能成吧。”
“都这时候了还没回来,肯定是说上话了,放心,就小沈同志那模样,我讲很难有男同志能拒绝她的哦。”
沈初梨,相亲?
原本还有些困意的谢屿洵瞬间清醒。
说话的吴婶身前忽然被一道阴影笼罩。
“沈同志去哪里相亲了。”
吴婶抬头,眼神还没聚焦,嘴里已经下意识回答出来:“就在北山公园。”
看见谢屿洵匆匆离开的背影,她瞬间咂摸出几分不对劲。
坏了,这谢教授该不会看上小沈同志了吧!
怎么就没可能呢。
两名小年轻郎才女貌的,要说从外表上看那是顶顶般配。
早知道谢教授对小沈同志有意思,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