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要了!”
谢屿洵冷白的身上浮着层光津津的薄汗,玉似的面庞上晕染开餍足、痴迷地病态红晕,随手将碎发梳向脑后,听到小姑娘的控诉低哑地失笑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梨梨不放呢。”
“不喜欢还是不舒服?”
“我可以温柔点。”
说完,抱着沈初梨让她靠在叠着软枕的床头。
像承诺的那样,慢条斯理起来。
这样无疑更加折磨。
沈初梨报复性地伸手揪,甭管揪了什么,反正谢屿洵的呼吸声瞬间加重了。
“你再这样,我会更用力掐的!”
“哈……”
谢屿洵的心像泡在了蜜水中,满胀的都是甜意。
他加快动作,在沈初梨要咬上来时,凑过去将一小团柔软叼在口中。
夜还很长,属于他们的时间,无人打扰。
放纵的后果就是沈初梨埋在被子里皱着小脸捂腰。
本以为男人疯一晚就得了,谁知他夜夜如此,且进步飞快,让人越来越招架不住。
可一旦离开那张破床,谢屿洵就变得百依百顺,面对她的刻意为难,从不生气计较。
让沈初梨时常一肚子气,却又无从发泄。
相比下,她才像被吸走人气的书生。
谢屿洵就是那狐狸精!
好在a所的研究工作很快变得忙碌起来,沈初梨也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。
运输公司。
蹲守数日,终于让她蹲到了5677的小货车司机消息。
躲在一棵树后,当看清张司机的长相,沈初梨有些疑惑地收缩眼瞳。
她有些意外,以许婉晚的眼光为什么会看上张司机?
张司机个子不高,摘掉帽子时能发现一些缺陷。
他半边头皮是裸露的,上面横亘着触目惊心的疤痕。
见其如此情况,沈初梨没敢冒然跟他搭话,转而拎着东西去找了保卫亭的保安。
这些日子她常来,每次都不空手,也跟保安差不多混熟了。
她要打听张司机的伤是怎么弄的,保安也没瞒着,满脸嫌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