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的威胁,二爷甩开袍子喜气洋洋的往外走。
就在这时,绑匪头头纠正了一件事,“因为去找二爷时,您在忙,所以,所以……”
二爷脚步一顿,眯起眼睛厉声喝问,“所以怎么了,赶紧说啊!”
“所以小的先让沈小姐在阿三的屋里待着了!”
只一句话,就让二爷的怒气比面对傅明礼时更盛。
“老子不是说让你把小梨梨好好‘请’过来吗!”
绑匪头头有些迟来的茫然,“就是按照您的意思啊,我们都没像绑傅家二少爷那样套沈小姐麻袋……”
“你们还敢套她麻袋!老子真想一刀攮死你!”
说罢,二爷吹胡子瞪眼睛的离去。
有人叹着气提醒绑匪头头,“你不知道沈小姐跟二爷的关系吗?”
“不……不知道啊。”
“唉,你真是闯大祸了!”
还没走到海边小屋,一伙人便气喘吁吁的向二爷汇报。
“二爷不好了!二爷不好了!”
二爷抬腿给了他一脚,“不好个屁,老子好着呢!”
“有个男人闯进来把沈小姐带走了!”
“什么?!”
回到几分钟前。
小屋门外传来交手后的倒地声。
在木门被推开时,沈初梨抄起桌上的茶杯丢了出去。
一只大手将茶杯稳稳接住,顾峭紧绷的神经在确认沈初梨无事后陡然放松。
“别害怕,是我。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
沈初梨上下打量顾峭,只见他还穿着在画展见面时的西装,讲究得体的穿戴早已不复存在。
抹了发胶的发丝凌乱散开,西装外套不见了,只剩件衬衫穿在身上,袖口挽到臂弯,裤子和鞋沾满了泥土,整个人很是狼狈。
“说来话长,来之前我让巡捕去通知大帅,援军应该快到了,我带你先逃出去,再回来救傅明礼。”
简单交代完,顾峭让沈初梨躲在自己身后,两人脚步轻缓的向外走。
大概走了一百米远,巡视的人发现了他们。
“不好!那个女人被救走了!”
一呼百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