峭也觉得开心,跟着笑起来。
他一笑可不得了,伤口险些再次崩开。
沈初梨赶紧摁住指下的腹肌,“你不许笑,珍惜我的劳动成果。”
无意中,两人算是头一遭‘亲密接触’。
顾峭不笑了,改为深呼吸,侧边的鲨鱼线急促起伏,似因缺氧而贪婪呼吸的鱼鳃。
接下来双方都老实很多,直到正面的伤口上完药,该上背面。
“你,你把衣服脱了,然后转过去。”
沈初梨闭上眼睛,在顾峭说好了以后才睁开。
她发现顾峭并未坐在床上,而是呈半跪姿势跪坐着,赤裸着上身,一手扶腰,一手向后扣在小腿肌肉上,漂亮的背脊线留有凹度,让人忍不住想用指尖顺着脊线一路触滑。
直到现在,沈初梨才算完整地看到他的身材。
不像某些健身者的肌肉在放松下来后显肥,顾峭就是肉包骨、皮包脂,稍微运动后肌肉便会充血鼓起,宽肩窄腰,天生的衣架子。
连沈初梨自己都没发觉,在顾峭背对她后,她的视线陡然变得大胆起来,一寸寸在那片完美的背肌间逡巡。
依旧是先消毒再上药粉。
少女白嫩的玉手与古铜色肌肤形成鲜明比对,红艶的伤痕遍布整个后背,上药时有鲜血汩汩流出,听到男人压抑的闷哼粗喘,她的心跳速度愈快。
要不是系统出具的心理检测报告结果显示优良,否则沈初梨真要怀疑自己有什么特殊癖好。
在这时候,过于安静的氛围更显得暧昧。
所以沈初梨想了想,主动搭话道:“顾先生为什么不让刚才的医生给你上药。”
生理盐水消毒的感觉是微微刺痛、药粉敷在伤口后有种冰凉的爽感,再加上偶尔轻触到他皮肤的柔软指尖,引起触电般的酥麻。
每一样分开,顾峭还能忍受。
当三者结合在一起时,那种感觉直冲天灵感,让他感觉自己颅内无时无刻不在放烟花。
喉结剧烈滚动着,勉强压抑躁动的心情,顾峭强忍着开口,“我,不喜欢让别人触碰我的身体。”
手下动作微顿,沈初梨有点发懵。
既然如此。
那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