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够孤立无援的了,没想到袁屠冷不丁的又泼了一盆冷水。
笑着补充道,“谁说的,本来也没有多少人记得我们,你忘了我们之前是什么职位了?还是别太乐观,先壮大自己的力量再谈其他吧”。
小白抱着花花没腾出手来锤他,便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问道,“所以还是要尽快找到佛祖他们?然后再慢慢找其他的神仙或者妖怪扩充重建神界的力量……可是我们现在被困在这,还被一个根本油盐不进的老妇女……妈呀!”
哐当——!
暴力踢开的门忽闪忽闪的砸在手边,几乎就要划伤空气里的细菌。
“进来吃饭!”
“又吃饭?我刚才吃的还没消化……哎哎!您别塞我嘴里,我自己吃自己吃!”
……
一连懵懵的吃了三四顿饭,顿顿山芋头红薯汤吃不腻,也是奇了,这到处乱跑的小岛屿上哪里来的新鲜吃食。
咯吱咯吱。
头顶的煤油灯摇摇晃晃的,没找到在这个年代还有煤油灯的存在,老旧的好像对面李婵诺的心一样,总是时不时乱跳乱灭几次。
记得之前在梦里她演绎的是——
徐啸杰的母亲,所以现在的她,不应该是个比较年轻的岁数吗?
瘦小的老太太缩在厚重的棉袄里,皱缩的眼皮有些遮盖住了她眼神中的温柔,只能在热腾腾的红薯粥里一口一口的品味。
热腾腾的烟火气从雾蒙蒙的窗口溜走,将昏天黑地的乌云吸引下来很多,围在小小的岛屿陋室旁边团团绕。
偶尔张开深黑的棉花嘴,里面就和窜出来几只雪白的海鸥,还有一两只看起来很眼熟的鸟。
“灰红色的?袁屠!你看它们——!呃我……”
看清了小灰鸟正脸后,小黑炸着满头黑发叫到,但随着李婵诺一拍下筷子,他立马乖乖挨着袁屠滑了下去坐好。
袁屠倒是很镇定的抖着手,筷子已经敲着瓷碗发出了最真切的无助之乐。
咽了咽口水,“是徐啸杰的鸟……居然到这里来了”。
面对两个怂瓜的哆嗦,李婵诺是半眼都瞧不上,只是掰了点新鲜红薯喂给了小鸟们。
海鸥和这些恶鸟不都是吃肉的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