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屠深吸一口气,单手抱着小猫,然后看了看手表,
微微一顿。
“六点了已经……现在大家都比较务实,我们这样的营生困难也是正常的,要不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吧……”
“你胆子怎么这么小,有必要这样吗,你,你这脸色……难不成是见鬼了?我们这张鬼脸你又不是第一次见,不至于这么严重吧?喂!”
小鬼回过头来,却看见袁屠的印堂都有些发黑了,不免得担心起来。
袁屠只感觉自己有点犯恶心,抱着花花的胳膊也开始抖动,“头有点疼,可能是被山里的瘴气熏的,呕……”
狐狸耳朵抖了抖,转过身来骂街,“你确定这山里的是瘴气?瘴气不是沼泽才有的吗?哎哎,你别吐在路上啊!我真的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了!”
……
说倒就倒,袁屠口吐白沫眼皮一翻,就把周围的人吓个不轻。
“怎么了这是?吐白沫了?”
“这是山尘反应病发了!快抬屋里去灌汤药!来,大家搭把手!”
“我家近,走这边!”
人们蜂拥而上,七手八脚的把人抬进屋,昏暗的日光忽然亮了几分。
可能大家只是对算卦没兴趣,但是真情依旧在心间,该出手的时候华夏子孙绝对不会束手旁观。
提供场所的人家敞开大门,让正好煎着汤药的人随意进出,男女老少都齐心协力的救治这个外来的奇怪家伙。
“袁屠……你个惹事精,千万别死在这里啊”。
小鬼寸步不离的守在一旁,焦急的娃娃头都炸了毛,而吴释碍于自己的奇怪模样只能先躲在屋外观察。
“喵呜!喵呜……”
花花窝在袁屠怀里叫,因为碍事,就被大家轻手轻脚的赶到了小鬼的肩上。
“小孩到一边去,别烫着!”
“药来了药来了!让一让……”
“来给我……咽下去,小伙子张嘴!我的妈……这嘴真硬!”
袁屠意识不清醒,嘴巴是咬死的,半点药水都灌不进去。
急得大妈都快飙出家乡话来了,满脑门的汗。
偶然看到旁边路过一个年轻小伙子,然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