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屠就当没听见,然后摸了摸脑袋看向莫以尘,问道,“……你能行吧,这些东西你真的都熟悉?”
莫以尘看了袁屠一眼,“……”,然后自顾自的坐下来,开始在随身携带的诗集上记录下这颗珠子的信息。
“写的什么内部晶体结构……生长趋势?这些你是怎么从外表看出来的?别是瞎扯,到时候露馅了怎么办”,吴释凑过来认真看着,啰里啰嗦的让人心烦。
咚咚咚——
“客人,会场要开始了,请各位入席吧”,外面传来服务生的声音。
“各就各位!吴释你给我老实点,走!”
“别拽我,这西服没人报销,扯坏了我穿什么……”
“袁屠,要不你领着我吧,这样别人才不会太起疑,别摸我的头!拉手!”
袁屠松开小鬼的小脑袋,然后随意端起一个盘子来,“哦哦,不好意思走神了,我们走吧,莫以尘”,然后看向准备压轴的莫以尘。
“……”
莫以尘扬扬头,然后站了起来。
在袁屠踏出房间的那一刻,莫以尘捏碎了手里的宝珠,用指尖碾了碾,然后撒在了空中。
粉末被风吹向排风孔,进而有目的的,朝着各个角落进发。
……
俗套的形式,还非要分个先后顺序上座,坐在前排的几个有鹰嘴鹰眼的,还有熊里熊气的,等等等等。
反正都没个整人样。
整个泥下场所里,好像就只有几个不正常的卧底,还比较正常。
尤其是站在角落里的那个服务员,旁边还站着一个红毛保镖。
“我说,您老人家能不能别手抖了,克制一下”,百里齐阳看着袁屠那双逐渐不受控制的手,调侃似的提醒道。
“我有点冷,会尽量克制的……”
袁屠是老人家,是真的老人家,只是空有一副年轻的样貌而已。
站在一旁服务着面前的伪人,总觉得自己才是被拍卖的那一个——被拍卖的人。
“……”
莫以尘有点看不下去,然后抬手捏了捏袁屠的脉搏,便稍微缓和了一点。
袁屠只是深呼一口气,确认自己认出了这个手法,和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