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，比起自己的悲伤，林假寒看着小天使的无言落寞，好像觉得更加的对不起。
“怎么样？这场演出很精彩吧，都是假的你别都信哈……”
“天使哥哥，你不用劝说我，这都是我们应该看清楚的……你也一样，不要总是害怕看见认知以外的东西”。
小天使又像个小大人，嘟嘟囔囔的小嘴巴不知道究竟在说什么，反正传进林假寒的耳朵里都是一些啰嗦的话，都听烦了。
便不耐烦的说道，“知道了知道了，真啰嗦，你这小孩怎么跟八九十岁的一样，那还要不要继续看？”
小天使点点头，“看啊，还没看完你完全成长的过程呢，怎么舍得走”。
林假寒诧异的看向天使，眼前的明明是一张稚嫩的脸，却蕴含着无数张狰狞的挣扎的面容，如话剧般的在眼前逐帧展现。
一瞬间就恍惚了，“那你们有什么吩咐？”
“看到你死，就行了”。
“……好的遵命，浇花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