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没良心?什么玩得开心?我们已经尽力救你了!”
云铂没有说话。
和面对云殊时的夹枪带棍,和之前面对她时的漫不经心不同。
今天的云铂很奇怪。
少年一会儿看她,一会儿不看她。
一会儿脸色苍白。
可又过了一会儿,脸上又泛起不正常的潮红。
望月清夏看得心惊肉跳。
虽然不爽云铂,但考虑到他们现在暂时还是同伴。
望月清夏凑过去,小心翼翼的问:
“你现在还好吗?是有后遗症吗?要不要再喝一点血?”
云铂不理睬她,只是沉默着看向对面。
“比起我,你更应该关心的是我那个蠢货弟弟。”
话音落下的同时。
云铂低着头,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。
因为距离太近。
靠近时,望月清夏甚至能听到云铂快得不规律的心跳声。
到底是怎么了?
望月清夏依着云铂的话,不解的看向对面的云殊。
却见同一时间,云殊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。
而且看云殊的站姿。
大概在她转身前,少年都在盯着她所在的方向看。
直到她转身。
云殊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般,有些狼狈的转过身。
漫长的沉默。
阴阳怪气的哥哥,低头不语的弟弟。
气氛变得奇怪。
望月清夏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,只能退居二线找邓离避讳。
但在离开的途中,她的手一滑——
果冻掉了下去。
好巧不巧,掉在了云铂身上。
果冻轻飘飘的。
虽然说云铂是个病号,但砸下去其实不会太疼。
只是果冻看着吨位十足。
掉下去的瞬间,一旁的望月清夏看得心惊肉跳。
生怕云铂被砸出个什么好歹来。
望月清夏连忙蹲下身,想把果冻捡起来带走。
但在蹲下身时。
看着眼前的画面,望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