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室后,班里家住镇上的同学告诉我,余家以前是镇上最大的家族。
就算现在不像以前一样横行霸道为所欲为了,但也还是免不了会明里暗里欺负普通民众。
毕竟当惯了主子的人,就算是太平年代也抛不下陈年旧习,骨子里的劣根性不是随随便便就会改掉的。
他们这一说,我家祖上也是大家族出身,现在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平头百姓,哪里来的劣根性了。
几天后,我在桂花的牵线搭桥下和凤凰成了好友。
原来,她竟然是镇上烟站长的独生女,听说还是外省人。
她独自一人住在已经废弃的烟站的宿舍里。
那天,我们几人带上家里刚蒸出来的玉米粑和辣椒酱一起去找她玩,此时的烟草站门口已经围着一群人了。
门内外被高大的围墙和铁门隔着,围墙上插满了倒立的玻璃碎片。
这些男生大多十几岁年纪,他们大声的吵嚷着要和凤凰玩亲亲,睡哝哝,做游戏之类的胡话,还不停用力摇晃着铁门。
我当时并不明白其真正的意思,却隐约知道并不是什么好话。
这样的场景说实话我并未见过,我被家人保护得很好,没有谁会也没有谁敢这么欺负我。
那些坏学生见我和桂花小艺三人过来,便一溜烟全跑光了。
我们在门口叫了好一会儿,凤凰才摸黑出来给我们开门。
我们进去后她又用大锁把大门锁住,检查了一番才领着我们往里走。
她走在前面,这时我才注意到凤凰居然比我和小艺高了不止一个头,连一向长得很快的桂花都比她矮了大半截。
偌大的三合院里,三幢四层楼房合围而建,许是有些年头了,房子显得有些破旧了。
中间是空旷的场坝,有辆报废的吉普车和一堆轮胎,角落里堆着煤炭。
凤凰就住在右侧一幢楼房一楼的第一间,房间是一室一厅的格局。
进去之后我发现房间布置得非常温馨,暖色系的沙发,漂亮的手工坐垫。
我第一次见到沙发,因为四姑妈家都是厚实的羊毛毡子铺在木制的条椅上,谈不上卫生,都是随便坐随便躺。
我伸出手指轻轻的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