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就是这么来的。”
凤凰听完扑哧一笑,随即像是想到什么,伸手拉起我脖子上的绳子闻了闻,问我:“你知道石碑立在哪儿?领我去看看。”
我一听,这我肯定知道啊,于是便说:“好啊,我带你去见石碑爹。”
就在这时,安表哥的车刚好回来了。
他一下车就喊我和凤凰帮忙拿东西回屋,在看到我受伤的手和凤凰杀人的眼神后,便自言自语的让我们一边玩去。
我领着凤凰走不到五分钟就来到立石碑的小路,是大路没有修好之前就一直存在的一条小路,刚好是个十字形的路口。
记得没有大路时,我还偶尔会来这里守着石碑坐上一阵,每年的新年爷爷都会带着我来给石碑挂上一条新的红绸。
自从我身体好了之后,已经很久没有来看过石碑了。
凤凰静静的看着石碑,脸色逐渐变得凝重,我顺着她的视线一看,石碑中间居然有了一条长长的裂缝。
我惊讶的蹲下身,伸手抚摸着字迹依旧清晰红绸却褪色,还有了裂缝的石碑,上面明确标注着东西南北各个方位的指向地名,立碑落款是我的名字。
凤凰心里暗自揣测附身金健霖的东西并不简单,石碑明显是替我挡了煞,如果石碑再碎一次,估计王大妈也没法再请一块了。
这时,她暗戳戳的说了一句:“宝玉,估计过不了多久你又可以拜什么树啊山的做爹了。”
什么意思?笑话我。
“好你个凤凰,你什么意思,竟敢取笑我。”说着我就伸手故作要打她。
她直接上手勾搭我的脖子,把我拧小鸡一样拧着往回走了。
我们一进院子,就见王大妈在指挥安表哥,用麻绳将一把把锋利的长刀往两根粗大的竹竿上捆绑。
小妈则帮着把新买来的两幅瓷碗整齐的摆放成两列,还往里面倒满了水。
爷爷低着头用签子钉烧纸眼,再将纸一摞一摞的摆放整齐。
金健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站在父亲一旁,看着父亲把新鲜的桃树枝一根根修剪整齐,好像这一切与他无关一样。
见我和凤凰进来,他竟然有点害怕的往父亲身后躲。
父亲抬头见是我,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