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俗人,和每一个普通人没多大区别。他也渴望得到母亲的疼爱,他也有心爱的女人。
他也不愿自己在意的的人要面临这样的命运,他要为他的族人,为他所在意的每一个人争取机会,哪怕这机会只有亿万分之一的概率。
想的越多越难入眠,他干脆悄悄起身出了帐篷,远处是围着圆形场地统一建造的房屋楼舍,一眼看去全都是一样的建造格局,大到每一面墙,小到每一块砖。
场地靠中心位置则是祭台,队员们的帐篷都是围着祭台搭建。这些队员中,除了几个掩人耳目的普通队员,其余人等都是他暗地里雇下的雇佣兵,随便一个身手都十分了得。
不远处,金俊和徐先知倚着台阶昏昏入睡。
我在离徐先知不到一尺距离的台阶处坐着,身下冰冷坚硬的石头让我无法入眠。
听到有人走动,我悄眯起一只眼,只见眼镜男蹑手蹑脚的出了帐篷,手脚麻利的朝着一个方向离去。
有热闹看怎么能少了我?我起身悄悄跟了上去。
但见他一路上脚下生风身轻如燕,几个纵跃之间便来到了一座房门前,看不出这家伙外表斯文羸弱,身手竟如此了得。
这间房屋与其他房屋的构造并无明显区别,我静静的躲在一边看着他动作。
“嗯?”身后的响动吓了我一跳。
我一回头便看见金俊伸手捂我嘴巴,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徐先知也一脸诡诈的看着我奸笑。
我正待发火,他指了指前方,我这才将视线转回眼镜男。
兰晨海疾步走到门边,并没有急着去跨过那一尺多高的门槛。而是在门的左边掀起了门牌,上面画着一些小圆点和横杠,也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。
只见他一番确认后才走进屋子,这期间他并没有刻意防备我们。
“那个门牌是什么意思?”金俊问了一句。
“我不知道,你们怎么来了?”我懊恼的问他们。
“那好像是一种古老的文字,用来计数的。”徐先知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解释那个门牌的意思。
“睡不着就跟来了,这家伙体力真好。”这次是金俊开口回答我的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