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问我:“你有没有看见那个红衣服的女的?听说那些建筑工常年在工地上,会把媳妇带在身边做饭洗衣服伺候人,我以前还以为是假的。”
我好奇的问她:“你说的是哪里?我们讨水喝那家吗?”
她点头:“对啊,长得还挺好看的,花一样的年华,居然甘愿每天守着一堆男的洗衣做饭,感觉她人生都被浪费了。”
想不到唯唯诺诺的赵玉玲居然也有这么一番见解?
也是我想错了,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,独立的人格。就算再怎么懦弱,她始终有属于自己的独立思想。
不过那个红衣服的女的?不就是我见到的人影吗?
我忍不住问赵:“你看到的红衣服在哪里?”
我也在想为什么我没有看见?
“就是那个男的拿水给我们的时候,她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我们啊?”赵玉玲解释。
这我倒没有注意,她这么说就代表我没有看错。
我俩吃到一半桂花和刘春才回来,还给带了冰粉,一顿饭吃下来将近五点。
问了店里老板,说每天早上有一班车到县城。也就是说我们要被迫在这里住上一晚,好在老板说这里有很多拆迁户开旅社,我们可以去留宿。
出去找了一圈才知道,这附近的拆迁户每家都分了好几套房子。土地多的人家甚至是以栋为单位分。有的用来开旅馆,有的则是租给了大学城的基建工人常住。
我们找了好几家,也许是没有生意,只住一个晚上,老板也热心的领着我们挨个房间挑选。最后在一个和蔼的大妈家住了下来,一个晚上只收我们五块一人。
晚上外出吃饭时,大妈一再叮嘱我们不要再外面逗留,也不要分开,吃完就马上回来。
对此我们只当她是过度关心,然而即便我们想玩也玩不了。偌大的一个区竟然没有路灯,只有每家店铺前自己挂出去的照明灯。街道上也是漫天尘土,餐饮店里是下班后的工人喝酒划拳和骂骂咧咧的吆喝声。
我们四人见状也不敢多做停留,吃饱了买了水就赶紧回旅馆。
大妈已经烧好了水装进保温壶里,炉子上的水壶里还存着开水,她说那是给我们洗漱用的。